李伯阳笑眯眯道:“那就劳烦孙军长了,孙军长这么热心,我大有一见如故之感呐。”
孙良诚咧嘴一笑,顿时来了精神,憨笑道:“不瞒李长官,我也有同感,就好像以前在哪见过,毫不生疏。”
李伯阳心中暗笑:我不过是客套一下,你还当真了,不过能和孙良诚接个交情也很好,当即正色道:“哎,叫长官就生分了,既然你我都觉的一见如故,不如接个口盟兄弟,孙军长年长为兄,我为弟如何呀?”
孙良诚大喜,但还是有自知之明,忙道:“能与李长官结兄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过这叫法不太妥,我虽痴长您几岁,但达者为先,该我称您为兄才是。”
李伯阳暗道:让你做兄还不乐意,偏要当弟,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便微微一笑道:“也好,今后你我就是兄弟了。”
“大哥!”孙良诚一脸激动,紧握住李伯阳的双手,用力的摇晃着。他是真的高兴,别看李伯阳年轻,可人家有本事,又是南京国民政府蒋总司令的嫡系,保不准以后能派的上用。
“贤弟!”李伯阳瞬间入了戏,拍着孙良诚的肩膀说:“你我兄弟结缘,我这个当哥哥的有见面礼要送给你。”
孙良诚瞪大眼睛,等待下文,李伯阳微微一笑:“等回军营老弟就知道了。”
孙良诚失望的哦了声,暗道会是什么礼物,难道是枪弹火炮?还是女人?
这时外出狩猎的骑兵满载而归,端了一窝野猪,打了狍子、兔子、野鸡若干,就在河边升起了火,那边早有快马去最近的镇子买来黄酒,众人海吃海喝,酒足肉饱后,将火灭了,返回郑州。
……
孙良诚春风得意的回到军营不久,就听到副官兴高采烈的跑进来道:“军长,新一军给咱送钱来了!”
孙良诚一怔,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副官又说了一声,他才清醒过来,叫道:“快快有请。”
不一会,五辆骡车赶到了孙良诚的军营门口,孙良诚走出一看,足有二十几口铁皮箱子,就是不知道里面装的何物,车上的士兵跳下来,将箱子一一卸下来,看士兵吃力的样子,看样子东西不轻。
箱子卸完后,一个新一军的少校军官跑步过来,敬礼道:“报告孙军长,这是我们总指挥的一点心意。”
孙良诚见过少校军官,知道他是李伯阳的贴身副官。
说完,少校军官一摆手,士兵们仿佛早训练好的一样,整齐划一的将箱子揭开,在日头下顿时爆出一片耀眼的银光,全是堆成尖、白花花的大洋。
孙良诚眼睛都看直了,别看他是军长,可多年的身家加起来还不到一万多大洋,西北军什么都好,就是太穷了,人穷惯了猛然见到这么多的大洋,一时愣住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报告孙军长,十万大洋送到,请检收。”
少校军官敬礼道。
“呃!”孙良诚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硬生生咽下一口唾沫,声音颤抖的说:“检收了,检收了,兄弟们辛苦了,来人呐,给新一军的兄弟看座,上茶,有啥好吃好喝招待着。”
周围的西北军士兵早就看傻了眼,有的人当兵还没见过大洋啥样子,更别说这么一堆的大洋,有耳朵尖的人听到十万大洋,心里琢磨着了,十万大洋分到全军,俺们每个人怎么着也能分三五块吧,听说郑州模样俊俏的窑姐睡一觉才一个大洋,到时候发了钱,总得请假去败败火。
士兵如此想着,自然对新一军这些财神爷殷勤的不得了,那可真是倾第3军物力结与新一军之欢心,新一军的士兵哭笑不得,少校军官连忙婉拒,可还是被好好招待了一番,骡车上堆满了西北军装着的山货,也算礼尚往来了。
回到军营,少校军官和李伯阳复命,李伯阳哈哈大笑,对吴旭道:“这孙良诚着实有趣,逗死我了。”
吴旭纳闷道:“总指挥,他孙良诚不过是一介军长,您何必折节下交呢,再说10万大洋给他,不得打了水漂。”
见吴旭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李伯阳乐了,屏退了卫士,这才低声道:“你记着,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这10万大洋落不到孙良诚手里,我大摇大摆的送到第三军,你猜冯玉祥得知了会怎么想?他必然怀疑孙良诚与我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哼,冯玉祥在军中搞的是家长作风,对高级将领也都是打骂罚跪,你说孙良诚能落什么好,倒时我再去安慰他一番,给冯孙之间下点眼药,轻轻松松离间,这人呐,一旦有了芥蒂,就会越走越远,你说这十万大洋值不值,他冯玉祥能顶得住我几个十万大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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