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明白什么?!他心怀不轨,觊觎你!我怎么能放过?!”风天衣捧起她的小脸,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俊脸上带着疯狂和挣扎,“你看看我,我才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
“我知道……月儿都知道!我知道哥哥最爱我!可是……月儿最爱的是溟渊哥哥!求求你,哥哥,放过溟渊……不要伤害他!月儿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潋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风天衣不停磕头。
“咚咚咚”,接连数道磕头声。
风天衣听在耳里,更觉刺得难受。
“月儿,你就这么爱他?!为了他,连尊严都不要了……”
“哥哥,我只要他好好的!你不要伤他!”潋月拽着风天衣的衣袖苦苦哀求。
她急切地看向倒地不起的溟渊,哭得不能自已。
溟渊连连呕血,气血翻涌,体内的筋脉与气息错乱,引得他的俊脸越发惨白如纸!
潋月看着溟渊面如死灰,心急如焚。
“哥哥,求求你!”
“月……月儿,不必求他。”这时,溟渊的手撑着地面,看向潋月,虚弱地开口,“不必……”
男人想要爬起来,奈何刚撑起了身子,又倒了下去!
地上血迹斑驳,触目惊心。
“溟渊哥哥!我要救你,月儿一定要救你!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潋月泣不成声,爬到了溟渊身旁,一把将他抱住!
她擦去他嘴角的鲜血:“渊哥哥,你会不会死掉?!呜呜……我不要你死掉!”
“不……不会。”溟渊摇头,“月儿不必担忧……”
“呜呜呜,月儿怕你会死掉……”
“月儿,没有娶到你之前,我都不会死!”溟渊开口,字字铿锵。
潋月抱着他狠狠点头:“好!只要渊哥哥没事就好!我等你……等你娶我……”
“呵。”这时,风天衣恼羞成怒,“溟渊,娶本王的女人,可有问过本王的意见?不自量力!”
“哥哥,渊哥哥都是因为我才受伤的!他本来就身体虚弱,你还这样对他!”潋月试图解释。
她活了千百年,还是第一次这样顶撞自己的兄长!
风天衣怒意更甚。
疯狂可怕的男人将潋月一把卷了过来!
“敢和野男人在一起,我打断你的腿!”
风天衣冷冷威胁罢,竟然在溟渊的眼皮子底下,用术法折了潋月的腿!
“啊!”随着少女的一声尖叫,她半跪在地,小脑袋磕在了地面上。
额角被磕破,膝弯被打中,膝盖……似有千钧之重!
她再也站不起来。
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人的嗅觉。
“月儿!!!”不知是谁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叫。
潋月被风天衣打折了腿,囚禁在闺房内的暗室。
她不知道风天衣把溟渊送到了哪里,只每日每夜在暗无天日的室内哭泣。
相思难熬,垂泪而下,日复一日。
潋月的腿不能走路,只能躺在床上。
风天衣不给她衣裳穿,她再觉羞耻,也拗不过男人!
潋月活得不成人样,久而久之,消瘦不少,几近疯癫。
“溟渊哥哥……”每日,念叨的最多的,还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