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月达成目的似的握了握拳,跟着白守的脚步走了进去。
白守没有再跟她多说一句话,拿毛巾擦掉头发上发黏的酒水。
白守擦着头发时,小天月站在窗前出神得向外望着,雨还在下。
听到浴室门开的声音,小天月并没有回头去看,她无声得攥紧了手心里的发簪,一个女人的发簪,她在地上捡到的。
她见过那个发簪,是风潇潇的,毫无疑问,她来过。
而且停留了不短的时间,那段时间还让她留下了这样一个发簪。
呵,散着头发离开的吗?
这发簪真是个暧昧的东西。
小天月所认识的白守,虽然暧昧风流,但不会允许寻常女人进入他的房间,即便是例外的进来了,他也不会给任何女人有留下这个东西空暇。
“狼饮……”小天月声音怪怪的唤了一声。
“嗯。”白守冷冷的应着,依然面无表情地擦着头发。
小天月转过身来,眼神可怜的看着白守,“狼饮,我不行吗?我和天月一模一样啊,你可以将我当做她,我不介意……”
白守微滞,甚至没有朝她那边看过去一眼便冷冷道,“我介意。”
小天月咬了咬唇,“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白守垂眸的时候,小天月已经走到他眼前了,她细滑的白手已经捧上了俊美的脸颊,微微施力试图拉低他的姿态,轻轻垫脚,试图贴上他紧绷的双唇……
白守未动,冷淡地看着距离拉近,眼前的女人未必没有风潇潇漂亮,可是他丝毫无感。
推开。
白守蹙眉推开了她。
吻,是需要感觉的。
不然,恶心。
白守一把夏珊珊刚好推坐在床上,冷冰冰,“再留你一晚,早睡罢!”
看白守转要往外走,小天月赶忙站起来追问,“狼饮,你去哪?”
“去看看空儿。”音落,门已带上。
小天月恨恨地扔掉手中的发簪,露出与她往日联想不到一起凶狠表情,咬牙切齿。
和天月一模一样,为什么还是不行!为什么!
风潇潇气鼓鼓地回到自己的客栈房间里,看没有人在,她也不想一个人呆着,便拿了伞出去找银不魄和小咪。
附近有家医馆,是医人的,风潇潇却看银不魄站在里面的的修长背影,突然发现,他好像也瘦了。
妖怪也只有人前的光鲜亮丽,谁也不知道这个俊美如斯的男人背后,曾经受过什么样的残酷磨练。
思及此,风潇潇心里一酸,一股犯罪感涌上心头,她刚刚差点做了背叛了这个孩子的事!思及此,风潇潇心里一酸,一股犯罪感涌上心头,她刚刚差点做了背叛了这个孩子的事!
真是蠢毙了,放着这么美好的人她不接受,偏偏对某个混帐心生了杂念,她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像是听到了身后有人的动静,银不魄转过身来,一见是她,眼睛都跟着温和起来了,“怎么找来了?”
风潇潇走向他,不断地加快脚步,上前一下环住他得腰,把脸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上,想为他赶走刚刚独自望窗时背影里闪现的孤独,她说,“对不起……”
银不魄微怔,把她凌乱的头发给她全拢到肩后,轻声问着,“怎么了?”
风潇潇蔫蔫道,“没事,小咪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