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你都回来十几日了,为什么那伯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陈俏俏不禁有些担心了。这陈家的子孙里,唯一靠谱一点的就是这陈伯年,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这陈家可真的要没落了。
“我是皇帝急招我归来,一路上可是跑死了好几匹千里马,大军哪有这么快就到来?不过,算算日子也快了!”银火暗暗的神伤,到时候,这败军回京,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风浪。
“那没藏玉乞……”这是陈俏俏心病,她不问清楚实在是有些不甘心。银火的眼眸一黯,马上顾左右而言他,“哎呀,这时候不早了,俏俏,你还不赶快去,这婚礼都快结束了!”
陈俏俏这才回神,懊悔不已,“天啊!耽误了这么久,唉,不说了,我要赶着去了!”
银火看着陈俏俏飞奔而去的身影,很是落寞,是的啊,不日没藏玉乞就进京了,他该怎么办?因为皇帝的急招,他才会暂时摆脱了没藏玉乞的纠缠,可是银火也不能否认,自己和没藏玉乞有了夫妻之实这个事实!
陈家一片的张灯结彩,胡氏正兴高采烈地坐在上首,陈家没有长辈,这拜高堂的也只有她来了,想起此,她很是得意洋洋,虽然她对这陈述平不是很满意,但是能压过陈俏俏一头,胡氏的心里还是觉得很畅快的。
“一拜天地,二拜公堂……”婚礼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胡凤的心里五味杂陈,事情的转变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会变成自己的妯娌。不过,事已至此,想一想也不错,自己的妹妹自然是比那许慧芳来的贴心。
陈述平也是心情复杂的,许慧芳走了之后,他发现,其实自己对许慧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厌弃,看见房间里的东西,都还留着许慧芳的气息……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接下来他就陷入了繁忙的婚礼筹备中,对许慧芳那一丝想念和愧疚马上被胡家说数不胜数的陪嫁单子给淹没了。
这胡静的陪嫁丝毫不在这胡凤之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胡凤还曾经吃醋,可是胡氏生怕家财被胡老爷新纳的妾侍夺走,还不如风风光光的给胡静呢!
“慢着!高堂不在,你们拜什么?”陈俏俏大声的喝道,“陈述平!你娶妾侍怎么也不知会二娘一声!”
陈俏俏的突然出现实在是叫众人都惊呆了,那一句妾侍更是让人震惊不已!胡氏更是气得浑身发抖,“陈氏,你胡说什么东西,什么叫娶妾侍!我女儿是三媒六聘嫁过来的!”陈俏俏迎着众人震惊的目光,走到了上首,一把推开气得发抖的胡氏,冷哼一声,“哼!陈述平!二娘我只是搬了出去,却依然是你的二娘,你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会我一声?”
陈俏俏大咧咧的坐在了上首,“还有,这妾侍进门怎么能从正门进来,怎么能穿大红的衣裳,怎么能吹吹打打?都散了吧!没的让人笑话!”
胡静跪在地上紧握着拳头,只是恨恨的一言不发,胡氏早已经忍不住,“陈氏!你的话给我说清楚!我们静儿是正妻,不是妾侍,你不要颠倒黑白!”
众人皆噤若寒蝉,胡凤对陈俏俏有着从心里就透出来的恐惧,想说些什么,又被陈俏俏凌厉的目光给喝退。
“咦,我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我怎么记得陈述平的正妻是许慧芳啊?莫不是是我记错了?”陈俏俏不屑的道。
“哼!那许慧芳就是一个妒妇,早已经被休弃了!”胡氏叫嚣着。
“休弃?我怎么不知道啊?怎么不见文书?”陈俏俏嗤之以鼻,“陈述平,你把和离的文书来看看,二娘也好有个计较!”陈述平畏畏缩缩的低头,“我没有文书!”
“那不就结了!自古就没有停妻再娶的道理,你们家静儿要进门只能做妾!不然的话就是无耻淫奔!”陈俏俏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胡氏差一点没有背过气去,可是陈俏俏的话也有道理,她愣是没有说辞,憋了半天,吼道:“那我们静儿也是平妻,不是什么妾侍!”
“哈哈哈,平妻?大宋律法中可根本就没有平妻的说法!胡氏,你是不是在商贾之家待久了,知道的都是商人的恶习?所谓平妻,不过是对商人在外经商所娶女子的一种称呼,但是其实际上仍然为妾,不管你们家的胡静叫二房、次妻、平妻还是二夫人等等,她的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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