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慧芳,你最近在哪里落脚?”陈俏俏很是担心,看许慧芳的样子,消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
许慧芳看了一眼宋子墨,“我在云来客栈打杂……”
“什么!打杂?”陈俏俏对着宋子墨怒目而视,“宋子墨!你竟然叫我媳妇打杂,还不告诉我!”
宋子墨的头上一条黑线,急忙辩白,“这我可是冤枉啊!这云来客栈虽然是我的产业,但是我在那时间很少,不过是偶尔去查看,怎么知道这云来客栈换了打杂的?”
许慧芳也急忙道:“此事和宋老板无关,我走投无路,只好去投客栈,但是,这我身上只有一只银簪子,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没有钱付账,无奈之下才会去打杂的,后来掌柜的见我还算勤快才收留了我,这几日,我听说了婆婆的事情,所以才想着来探望一下……”
陈俏俏叹息,“傻孩子,你怎么不来投靠婆婆?就算你不想回去见你父亲,可是婆婆的画馆还有豆腐馆都可以安身的啊!”
许慧芳泪流满面,“我知道,我不是婆婆眼里的好媳妇……让婆婆失望了!”许慧芳清晰的记得婆婆对她恨铁不成钢,认为陈述平变成这样她应该负上一点责任,许慧芳当时还不知道这意思,如今她思前想后,深深的觉得婆婆说得有些道理,这陈平的越发张狂,实在是她宠溺的结果。
“你说的是什么话!慧芳,你今天就去神仙画馆落脚,婆婆倒是要回一趟陈家!这娶媳妇这样的大事,我这婆婆不到场算是什么事?我倒是要看看,这杯媳妇茶是什么味道!”转身吩咐道:“魏夫子,你先带思左和思右回学堂吧,千万不要耽误了功课,宋子墨,就劳烦你陪慧芳回去收拾一下,把她送到神仙画馆去!而我,哼哼,好久不见胡凤和那胡氏了,这日子过得太清闲了,还真的是有些无聊,我还怪想念她们的!”
说罢就杀气腾腾的杀向了陈家!
银火摆平了陈俏俏的事情,急急就回宫向皇帝请罪,皇帝倒是没有责怪他,只是因为耽误了许多的事情,皇帝不得已只能将吴荣王放出了宫廷,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情。皇帝和吴荣王自小一块长大,深知这个兄弟并不像外表那般的玩世不恭。
当年,立了他做太子,作为王爷的吴荣王本应及早回到他的封地去,但却依仗高太后的宠爱,硬是滞留京城不愿出京。在英宗的病床前殷勤伺候,嘘寒问暖,但是宋神宗的幕僚就曾经劝告宋神宗,要留心这个看似毫无心机的弟弟。
宋神宗当时不以为意,但是等宋英宗弥留之际,吴荣王却买通门官,几乎害得身在宫外的宋神宗进不了宫,从此,这宋神宗才对吴荣王起了防备之心,接着,这王安石变法,吴荣王也撺掇这高太后极力反对,还用计让王安石犯下大不敬的罪,被贬斥出宫,自此,这变法算是彻底地失败了。
宋神宗回想,吴荣王给自己下的绊子几乎是不计其数,所以,这军饷的事情一出,宋神宗就直觉是吴荣王的问题,本想借机把他困在宫中几日,斩断他和外界的联系,而后派银火去调查,可是这银火被牵绊住了,错失了最好的时机……
不过,最近京城出现了一起十分奇怪的事情,宋神宗感觉此事也许和他猜测的事情一样,和吴荣王有些关联,就命银火去盘查。
陈俏俏气势汹汹地一路杀去,却在半路意外的发现银火的身影,又惊有喜,匆匆走来,挨家挨户地似乎在找什么人,不禁又惊有喜,“银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会去接我!”
银火一脸的尴尬,身后的护卫皆发出嬉笑之声,陈俏俏这才发现银火带着一队人马,顿时羞红了脸,银火咳嗽了一声,““近日出了一桩奇案,开封一带很多农户家中走失了人口,我们便到处查问一番?”陈俏俏奇道:“失踪案?我们时候你们也管这个了?走失的是女子还是小孩?”银火似乎不想多言,道:“此事事关机密,实在不好多说……不过走失都是四十几岁的精壮男子!”
陈俏俏知道银火所办的事情都和皇帝有些关系,就不多问只是好奇的道:“精壮男子?那可是真奇怪!怎么会失踪呢?”银火也是叹气:“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挨家挨户的打探,也许有什么发现也说不定。”陈俏俏不禁沉思,这些壮男道哪里去了,给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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