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辞别雀儿后,立刻乘着那辆停在外头的马车回了四贝勒府。这时,如果雀儿能够看见他奔去的方向,只怕是会戳瞎自己的眼珠子了。
居然是汪氏!
兰琴听完陈寿的汇报,心底如同那满院子子如水的月光一般,随着立秋的临近,一日比一日凉了。
“她亲自说了,当时是汪氏将那个巫蛊娃娃放在了李氏寝被之下的?”兰琴仍旧有点不敢置信。如果不是陈寿说,她怎么也难以想到当时与武氏一起投靠在李氏那边的汪氏居然是福晋安插到东小院的一颗棋子。
谁都没想到,一枚看似不起眼的棋子,如若能将侧福晋绊到。
“格格,雀儿亲口说,当时她能逃过四爷的杖毙,就是因为她以此威胁了福晋,让她保住了她的性命,还将她送了出去。“陈寿说动。
“可这有点奇怪,要想让一个人永远保持缄默,最好的自然是这个人不在世了。福晋居然能被她所威胁?“兰琴疑惑地说。
“或许雀儿将这个秘密告诉给了其他人,一旦自己出事,那个人就会揭发福晋。“陈寿猜测道。
兰琴目光一闪,扶着隆起的大肚子来回走了走,说道:“只有这个可能,否则依着福晋的手段,只怕这个雀儿活不到今天的。”
陈寿却疑惑地说:“那她为何不让我直接与这个第二个知晓福晋所为的人联系,反而直接让我去找福晋呢?”
“因为一旦那个人暴露,她就危险了。所以,她直接让你去寻福晋帮助,更何况,或许那个人也帮不到她。“兰琴越想越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天啦,居然还有这么复杂~“念雪在一旁听的都有点转不过来了。
“格格,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等大格格及芨礼那天,雀儿亲自去找福晋?只怕难以抓住她们的把柄。“陈寿说。
“如果不出我所料,第二个掌握那个秘密的人很可能就在后宅中,所以大格格及芨礼那日,雀儿不止会见福晋,还会见那个与她一同守着那个秘密的人。”兰琴说。
“格格,可是我们到底要如何向四爷证明,李氏的确是受人诬陷,还有她在死之前也曾遭人下毒?“念雪说。
一时之间,三人都陷入了缄默。
那厢,陈寿屡次出府,早就引起了福晋的注意。
“你说什么,他这些天都去了艺馆?“福晋的嘴边凝结着一个不敢置信的表情。
“正是,老奴也想不通,这个奴才如何有银子去那种地方?老奴所派的人跟着进去后发现,陈寿每次去总叫了一个叫做“翠浓”的女子弹琴。其他就没有什么了。“李嬷嬷道。
“翠浓?“福晋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
“南小院那位怎么会收了这样一个人,莫不是她派此人去的,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李嬷嬷自然还不知道翠浓正是雀儿。
“一定有问题。嬷嬷,你赶紧亲自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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