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芷凝见贤妃面色无变,心道这要么也是个演戏高手,要么是没做过,真难判断啊。
“是,那天御膳房上下都忙的厉害,奴才是才进宫没多久,还不太得重用,就做些打杂的活儿,奴才得了传话,去太皇太后宫里送点心,就被一名宫女叫走,去了之后才知道,见到的是贤妃娘娘。”
“在何处见的,什么时辰?”
“在一处凉亭,时辰……”因为没想到会东窗事发,故有些事情,秦兴记得并不太清楚,有些发呆。
释芷凝就让他想,看向贤妃,“娘娘可有何话说?”
“王妃应该知道,太皇太后生辰那天,本宫从晨起,就得了皇后娘娘懿旨,在花厅陪着,从未离开。”贤妃镇定自若。
要是这样,就好办了,因她有足够多的证人,证明她根本没离开过花厅。
而且那天,释芷凝也是在的,只不过她并没有从始至终,都跟贤妃在一起。
秦兴更加面如死灰。
贤妃这么说,他还有什么证据?
那天他在凉亭,除了见到贤妃,就只有一名宫女,而他连那名宫女长什么样,都没记住,怎么指证?
皇上听贤妃这样说,也起了疑心,“贤妃,当真如此?你从未跟绮菱分开?”
这么说,不是贤妃指使秦兴,而是另有其人?
贤妃坦然道,“回皇上,正是,臣妾不敢撒谎,因皇后娘娘身子沉了,不宜太过劳累,德妃姐姐要照顾太皇太后,太后要招呼朝臣家眷,可能无暇顾及其他,让臣妾随时照应着,臣妾自是不敢有违皇后娘娘的话,即一直留在花厅,直到宴席开始。”
皇上沉吟着。
“当日花厅上从未断人,皇上若是不信,可着人询问,臣妾若撒谎,天打雷劈!”大概是事关自己的清白,贤妃这会儿也不害怕了,十分坚定。
“皇上,臣以为,此事还需详查,”释芷凝见再问下去,也不可能有更大的突破,道,“既然贤妃娘娘如此说,就要询问相关人等,看有何结果再说。”
皇上点头,“如此也好,贤妃,你回自己宫里,没有朕的准许,不许离开半步,也不许见任何人,直到事情查清楚为止。”
这就是把贤妃给软禁起来了,防止她见了外人串供。
“臣妾遵旨。”贤妃并不害怕,施礼后退了出去,也没看秦兴一眼。
秦兴估摸着是不知道如何证明自己说的是事实,一直在发愣。
“来人,将秦兴关入大牢。”
“遵旨。”
秦兴也被拖了下去。
“皇婶,你以为如何?”皇上看释芷凝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想到了什么,“贤妃会是凶手吗?”
“还不好说,”释芷凝挑了挑眉,“不过臣倒是看出来,贤妃并不似表面那样唯唯喏喏,一开始的确是给人一种柔软的样子,可后来说到谋害皇后娘娘,她的气势即十分凌厉,跟一开始,判若两人。”
“或许她是知道,一旦被定罪,就绝无善了,所以才要力证清白。”夜逸云忽然开口。
方才他一直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