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释芷凝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转向皇上,“皇上觉得,贤妃娘娘的性情,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吗?”
“她?”皇上怔了一下,“转变是挺大的,不过,十九皇叔说的,也有道理。”
其实他平常偶尔去妃嫔们那里,也是不想柳太后生气,对她们的性情,他还真不大了解。
贤妃平时在他面前唯唯喏喏,他并不十分喜欢,所以去的也少,就更不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芷凝,我觉得重点是,秦兴在凉亭里见到的人,是谁。”夜逸云跟释芷凝在一起久了,说话风格也极像他。
“哦?”皇上又是一怔,“十九皇叔的意思是,秦兴并没有撒谎?”
他还觉得,贤妃绝对没有说谎呢,因为她说的太肯定了,而且也非常容易查证,她应该没有这么笨,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可是如果贤妃说的是事实,她一直没有离开花厅,就绝对没有时间去凉亭里,私下见秦兴,他们两个,必然有一个是在说谎。
“皇上,臣同意逸云的看法,”释芷凝冲夜逸云挤挤眼,不愧是夫妻,想到一块去了,“秦兴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编出这样的谎话,再说他跟贤妃无怨无仇,为什么不陷害别人,偏陷害贤妃呢?”
“这么说来,他们两人都没有撒谎?”皇上有些乱了。
“不,肯定有一个是在说谎,但并不是在这件事上,”释芷凝眼中有洞愁一切的睿智,“那天,贤妃应该的确从来没有离开花厅,但秦兴被贤妃私下里召见,也是事实,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天同时出现的两个贤妃,有一个是假的。”
夜逸云点头,表示我也是这么想的。
“假的?”皇上相当吃惊,“这……皇婶的意思是,她们两个同时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是因为其中一个是别人易改扮的?”
天,事情居然这样复杂!
照这么看起来,真正的凶手还不是贤妃,背后还有人?
“不错,”释芷凝打个响指,“必然是有人要陷害贤妃,或者是贤妃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据,所以有人假扮了贤妃,现在需要确定的是,到底花厅那个是真的,还是凉亭那个是真的。”
“贤妃为何要挑在那天动手?”皇上还是不能理解,“还要弄的这么复杂,而且就算再缜密,也一定会有破绽的,就直接暗地里动手不好吗?”
一下子弄出来两个贤妃,亏这人想的出来。
“这那当然是为了把事情弄的复杂,”释芷凝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首先太皇太后生辰那天,宫中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一个厨子,二来就算事情出了纰漏,也不会有人能够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也就是秦兴承担下罪责,死了完事。”
皇上怒道,“这人好恶毒的心肠!朕定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做怪!”
夜逸云问,“芷凝,你有什么办法查明,哪个是真的贤妃?”
就算查明这一点,还要查明是贤妃自己弄出来的事,还是有人栽赃嫁祸,事情要彻底明朗,恐怕还需要费些周折。
“暂时还没有办法,”释芷凝摊了摊手,“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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