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四阿哥就觉得她有身孕了呢?还让太医来瞧,如此兴师动众,实在是让靳水月惊讶,也想不通。
耐着性子,靳水月又伸出了手,由两位太医轮流把脉。
“启禀四福晋,臣等仔细把脉了,福晋您身子无碍,也未曾有孕,至于您嗜睡、又浑身乏力,依臣等之见,福晋应该是轻微中暑了。”许太医一脸认真的说道。
“知道了,多谢两位太医,秒穗,送太医们出去。”靳水月松了一口气,对秒穗说道。
“是,两位大人请随奴婢来。”秒穗笑着将两人请了出去,然后就直奔正院后头的寝房,向自家主子老实交代了。
“这么说……一切都是四爷安排的了,他不想我去救太子,真是太好了,把这些人打发了好,也省的我花费功夫去拒绝。”靳水月笑眯眯的说道。
“太子殿下差点要了巧穗的命,还威胁郡主您,也活该有这样的报应,主子您才不会去救呢。”秒穗有些愤怒的说道。
“回答正确,他的死活与我无关,不说这些让人不痛快的事儿了,既然咱们四爷给我‘告假’了,那我今儿个也不必进宫去了,你吩咐下去,让百花园那边送些新鲜的玫瑰花瓣过来,等用了早膳后,咱们几个一块做点玫瑰蜜糖。”靳水月今儿个是不打算出门了,就在府里呆着,哪儿也不去。
“是。”秒穗闻言连忙点头,立即去准备了。
最后,都到了晚上,她才从奴才们那儿听说太子已经醒来了,并无性命之忧,只是染上了风寒,要将养一阵子了。
“都这个时辰了,四爷怎么还没回来?”巧穗看着站在院子里往外望去的自家主子,一时有些心急的她,轻轻碰了碰秒穗,低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秒穗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心里升起了一股子不好的预感。
她家四爷可是个顾家的男人,对她们家郡主更是宠爱有加,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郡主在一起,如今两人如胶似漆的,四爷不应该在外面留恋才对,更何况苏培盛和小六子也没有让人传话回来,还真是让人着急呢。
靳水月不知道自己已经往院子门口看了多少次了,可四阿哥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在她面前,渐渐的,她心里都有一股子怒气了。
都快夜深了,他尚未归家不说,连个信儿也不让人带回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靳水月生气后,又有些担心了,毕竟她家四爷一直以来都是个靠谱的男人啊,难不成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就在靳水月有些忍不住,想让鄂辉带着侍卫们去打听打听时,小六子跌跌撞撞跑进了院子。
“福晋……福晋……。”
“是,小六子,四爷呢?”靳水月连忙问道。
“爷在后头,马上就到了。”小六子深吸一口气说道,不过眼中那一丝慌乱之色,却让靳水月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几乎是下意识的,靳水月撒开腿往外跑去,才到了正院门口,就看见四阿哥带着苏培盛过来了。
“特意来接我的!”四阿哥看着靳水月,脸上满是笑容。
靳水月冲过去拉着四阿哥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确定他没事儿后,终于放心了。
“担心我?”四阿哥看着自家媳妇,只觉得心里一股暖流涌出,流向四肢五骸,那种感觉无法言喻。
“谁担心你了?”靳水月却嘴硬不肯承认了,她一边拉着四阿哥进去,一边问道:“今儿个去哪儿了?也不叫人回来说一声。”
“咱们家丫头生气了。”四阿哥见靳水月板着脸,便低声笑了起来,解释道:“皇阿玛让我留下陪他老人家用膳、下棋,所以晚了些。”
“福晋,都是奴才不好,原本应该传信回府的,奴才看万岁爷和咱们爷下棋,看傻了,给忘记了,请贝勒爷和福晋责罚。”苏培盛一脸自责的说道。
“真的?”靳水月看着四阿哥,脸上满是挪揄之色,她轻轻捶了捶四阿哥的背,本来只是一番亲昵的动作,哪知道四阿哥却浑身一颤,身子不受控制蜷缩了一下,脸上的汗水也出来了?
怎么会这样?靳水月傻眼了,她没有用力啊,他怎么就好像很痛苦呢?
“你……你是不是受伤了?”靳水月看着四阿哥,声音都在颤抖,脸上也满是焦急和心疼。
“没有,只是有点……。”四阿哥想要解释。
“脱衣裳我看。”靳水月打断了他,一脸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