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人说说笑笑之间,忽听得王振道:“你们快看,那里好像有人说书?我们要不要也过去听听?“
众人循声望去,果见在前方有一个评书的,也不知说了什么,吸引了不少人,不时的传来喝彩声。
“看起来似很热闹的样子,要不咱们去听听?“王振一脸的好奇。
杨峥看了看,见前面还有两张空桌子,这菜肴也不知什么时候能上来,听听说说的倒也不错,便点了点头道:“也好?”
王振很是好奇,一等杨峥答应,便离开了座位走了过去,一屁股坐了下来,还招呼杨峥等人。
评书的生意似乎不错,四周已围了不少人,不停的叫好,那评书人年约四旬上下,一身灰白色的长衫,手中捏着一把纸扇,面带笑容,杨峥等人过去的时候,他正朗声说定场诗,这是评书人的规矩先,先以叙述故事并讲评故事中的人情事理为主,如果介绍新出现的人物,就要说“开脸儿”,即将人物的来历、身份、相貌、性格等等特征作一描述或交代;讲述故事的场景,称作“摆砌末”;而如果赞美故事中人物的品德、相貌或风景名胜,又往往会念诵大段落对偶句式的骈体韵文,称作“赋赞”,富有音乐性和语言的美感;说演到紧要处或精彩处,常常又会使用“垛句”或曰“串口”,即使用排比重迭的句式以强化说演效果。在故事的说演上,为了吸引听众,把制造悬念,以及使用“关子”和“扣子”作为根本的结构手法。从而使其表演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而又环环相扣,引人入胜。表演者要做到这些很不容易,须具备多方面的素养,好比一首《西江月》词所说的那样:“世间生意甚多,惟有说书难习。评叙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台大戏。
评书人咿咿呀呀说了一阵,这才开始说正题了,说的狄仁杰破案的故事。狄仁杰是唐至武周时代重要名臣,史书记载其曾于一年之内断狱一万七千人,无一怨诉者。民间据此不断演绎狄公断案的传奇故事,知名度极高,寻常的评书人也最喜欢那他的传奇说事儿。
这说书人今日说的狄仁杰早年在洛阳任洛州刺史,一次他正在府内处理公务,忽听门外有人击鼓喊冤。击鼓者是魏州城有名的古董商孙正南的管家。他跪在堂上,面如土色地说:“狄大人,今天五更时我照例在门外叫醒我家主人,不料他被……被人杀了。主人房里的一块玉马也被盗走了!”狄仁杰立即叫上护卫乔泰、马荣等人,赶往孙正南家中。孙正南伏在屋中地上,身上满是刀伤,但地上并没留下一点血斑。孙正南的左手握得很紧,食指前伸,指着一面墙壁,而右手的旁边有一个用血写成的“木”字!
孙正南左手指的那堵墙上并没有什么东西,只是贴着墙有两个方凳,那两个方凳没有挨在一起,中间又隔了一个凳子的距离。屋里东西虽然已被翻得很乱,但似乎又重新整理过。乔泰也注意到那个血字,问:“大人你看,那个‘木’字是怎么回事?是何人所写?”狄仁杰说道:“我与孙正南有过交往,那个血字是他亲手所写,可凶手为什么不把它毁掉呢?”乔泰说道:“或许,凶手没有时间了。”狄仁杰说道:“这不可能,凶手有时间,他甚至抹掉了所有的血迹和脚印,我想其中另有隐情。”狄仁杰又叫来管家问道:“你说你家主人房里丢了一块玉马?”管家说:“是的。听主人说,能值好几千两白银。平时就放在他床边衣柜上一个盒子里,说是辟邪用的,从来不挪动。今早我进来的时候,发现那个盒子已不见了。”
狄仁杰扭头对马荣说道:“马荣,你立即和乔泰一起通报守城士兵,禁止任何人出城。我想凶手还没有逃走。”这时,洪参军正好走了进来。狄仁杰道:“洪参军,你来得正好。凶手杀死了孙正南,盗走了一块玉马。凶手没有在尸体和房里其他地方留下指印和脚印,他还毁掉了地上的血迹,除了这个‘血’字。我看过了,这个字是孙正南的笔迹。”洪参军仔细地观察一番后说:“大人,我认为,凶手能够神不知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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