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明公公挥挥手,将侍卫们挥下,自己则也顺带着退开稍远一点的距离。
虽然皇上方才那幅样子让他只觉无端在心底生寒,但是,如今皇贵妃可是来了,搞不好待会屋子热了起来。
他可承受不了这冰火两重天。
还是躲远点好。
真是悟性很大,妥妥的被训练成才。
总之,御书房门外,再次恢复了安静。
屋内,宇文澈也拉着孟漓禾坐下,脸色早已不再是方才的冰冷,而是含笑道:“今天怎么过来了?想我了?”
毕竟,自打入宫以来,孟漓禾都一直刻意与御书房保持着距离。
想来,心里还是在意着干政一事。
而如今,她能主动来,宇文澈自然高兴。
孟漓禾翻了个白眼:“美的你。我是有事找你好吗?”
不过,虽说如此,还是嘴角微微翘起。
宇文澈自然知道她一定有事商议,毕竟,方才才见过苏子宸和那女扮男装之人。
不过,见到媳妇不调情,反而说那些乏味的事,怎会是一个好相公的表现?
虽然当了皇帝,但《如何做一个好相公》也并不能忘记啊!
所以,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故意失落道:“有事才来找我,不开心。”
孟漓禾:……
还行不行了啊,这是御书房啊喂!
御书房外,不可避免的听到这句话的明公公,身子抖了三抖,嘴角抽搐几下,还是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而屋顶上,胥则睁大耳朵仔细听过去,甚至干脆趴到了屋顶上贴着瓦片!
夜面瘫的表情也忍不住要崩裂,按着狂跳的额角,低声道:“你在干嘛?”
胥抬头,大眼睛睁的很无辜:“好久没有听到皇上和皇贵妃打情骂俏了,好怀念。”
夜:……
以前住隔壁时,被吵的睡不着觉的不是你?
而且……
“以你的耳力,你有必要趴着听吗?”夜表示非常无语,要不是怕摔疼他,看见他这个蠢样,简直想一掌击飞!
当然,必须不敢这么暴力。
胥却无所谓的说道:“这样才有意思啊,而且屋顶的瓦片,坐着真的好疼。”
说着,还揉了揉屁股,哎呦,真是非常疼。
无法坐。
周围,四处八方的暗卫小伙伴们都纷纷捂起了眼,堵上了耳朵。
这么内涵的画面,我们才不要看。
这么内涵的语句,我们也听不懂。
夜真的气到想笑,这家伙每次坐房顶都这幅样子。
他记得之前,这小子还坐在过自己的腿上。
于是……
夜在屋顶端坐好,故意伸出两条腿,摆好姿势。
然而,胥未看到,继续听。
夜又动了动腿。
胥依然未看到,继续听。
夜干脆动了动屁股,并且动静十分之大,险些都碰响了瓦片!
胥终于抬起头看向夜,同情的看着他:“我就说瓦片很咯屁股吧,你不如学我趴着吧。来,一起。”
夜迅速站起,面色冷酷,甚至带起一块瓦片。
和你一起趴着,见鬼了。
胥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听到屋子内又有动静,赶紧转移精力又听了过去。
十分的让人生气又没有节操。
屋内,孟漓禾无语的看了一眼房顶,深深的觉得,这皇宫内树太少实在不是个事。
毕竟,两个人在树上还好,在自己的屋顶这般激烈可还行?
被这主子和暗卫们连番捣乱,搞得她都快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宇文澈对于房顶上的事连眉头都没挑一下,对于这两个跟随自己多年忠心耿耿的暗卫,他也是纵容的令人发指。
严格执行了对待自己人如春风般温暖,对待外人要严冬般冷酷。
不过看到孟漓禾当真被影响到的样子,还是好笑的拉过她的手道:“好了,说吧,你和那女人谈出了什么?”
孟漓禾这才回过神,瞥了宇文澈一眼。
这家伙每次都能在各种状态中切换这么自如,还真是自愧不如。
不过,趁着他尚正经,还是赶紧将早上讨论的事全部讲了出来。
对于来人是丞相女儿这件事,宇文澈也略微有些诧异。
不过,对于华浅夕说出的话,宇文澈倒是颇为淡定,只是在孟漓禾说完后思索一瞬道:“她提出的条件可以答应,因为我的确怀疑丞相与大皇子有联络,但派去盯的人却一直没查出如何传递的消息。若是有她的帮助,或许可以有更快的进展。”
孟漓禾不由一愣:“原来你早就开始盯着丞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