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孟漓禾的问话,宇文澈挑挑眉:“不然你以为,他故意将消息传递给父皇,令他气急攻心,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孟漓禾嘴角微抽,她就说嘛!
那次之后,宇文澈只是将他带了下去,并没有进行什么实质性的处罚,原来,根本就是在酝酿大招啊!
不由吐吐舌:“可是华丞相还以为你是记恨他要废了我呢。”
“那次啊。”宇文澈理所应当的点点头,“没错,我是记着呢。毕竟,宇文畴散播谣言,他在皇宫推波助澜,这事并没完。”
孟漓禾一愣:“你本来想要追究?”
“若是和反贼勾结,绝不可姑息。”宇文澈说的十分坦然,王者的风范尽显。
让孟漓禾也有些恍然,更进一步的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也是一个掌握着整个国家生杀大权之人了。
“更何况,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伤害你。”宇文澈再次补充道,语气中有着无比的坚定。
孟漓禾恍惚间又忽然被表白,被戳心戳的简直不知道怎么好。
不过,还是意志坚定的讨论正事,严肃道:“那你都查到了什么?”
宇文澈眉头紧蹙:“这人十分谨慎,我派人一直在他府外盯着,但并未见过他有何异常表现,但按照你方才所说,他却有传消息出去,可见当真十分狡猾。”
孟漓禾思索一瞬:“会不会是用了信鸽这种东西?”
毕竟,飞鸽传书在他们这里还是挺常用的。
宇文澈却摇了摇头:“不会,暗卫们之前在倚栏院之时,连虫子都看的住无法进入,别说有鸟飞出。”
孟漓禾:……
说这么奇葩的事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啊!
看到孟漓禾诧异,宇文澈又补充道:“宫内相对安全,所以我调了一部分倚栏院的暗卫过去调查。”
毕竟,他们一直跃跃欲试,表示不想吃干饭。
孟漓禾嘴角微抽,暗卫们不是看虫就是看鸟,也真的是微醺。
不过,也是一种本领啊!
“既然如此,那我派人去秘密联络华浅夕,让她多注意些府内有什么异常情况。”孟漓禾收起遐想回道。
宇文澈点点头:“也好。刚好我给丞相找了点事,他这会应该顾不上怀疑自己的女儿。”
孟漓禾一愣,这才想起方才的确是丞相求见,不由问道:“什么事?”
“那老家伙过来和我说赈灾还需再多用银两,但国库空虚,让我想办法。”宇文澈不满的说着。
孟漓禾皱眉:“银两不够么?还要再用么?”
宇文澈叹了口气:“那边又开始下雪,天气比之之前更冷,所以要继续运物品过去。”
孟漓禾心里一沉,若是持续下雪,的确要持续的救援。
老天真的是会捣乱。
不过也安抚道:“别担心,我的嫁妆还有不少,而且风言社……”
“不行。”宇文澈却一口拒绝。
娶了媳妇进宫,没给她什么,反倒还要让她赔上自己的嫁妆,这种事,哪个男人也做不出来。
知道宇文澈有着作为男人的尊严,孟漓禾眼珠一转,故意道:“我也没说白给你,你以后可以还嘛,连本带利的,我还赚了一笔呢。”
闻言,宇文澈严肃的神情真的缓和了下来,嘴角浮出一抹坏笑,凑近道:“那要是我还不上,可以用其他东西抵吗?”
孟漓禾眨眨眼,莫名觉得这家伙又要流什么坏水,于是故意装出一副恶霸的样子先发制人道:“哼,还不上你可就麻烦了,小心本宫让你……”
“肉偿吗?”宇文澈一本正经的接道。
孟漓禾刷的一下脸红,她其实想的只是,让他为自己做劳力伺候自己而已啊。
肉偿是什么鬼!
屋顶,夜恍然大悟,要说道行还是皇上深。
他为什么就没有想到,簪子坏了赔不了可以用肉偿呢!
失策啊失策!
而胥趴在屋顶上则脸上有些微微红晕,他这样听下去真的好吗?
感觉接下去屋里很快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会不好意思的啊!
但是现在忽然爬起又太突兀了,搞得好像自己窘迫了一样,真是好艰难的选择。
所以,干脆闭上眼,趴在屋顶装死。
而另外的屋顶上,暗卫苍依然在拿着笔“刷刷刷”,多好的素材,又给了他无限创作的灵感!
甚至因为站的高看得远,还干脆把屋顶上两人也画了进去,真是十分写实。
而且,最近画本卖的非常好,仿佛因为多了两个人物增加了新的亮点,每每都不够卖,他真是要越发努力。
虽然,他的小金库里的银子都快满的放不下了。
人生真是美好到爆。
而艋也忍不住吟诗一首:“皇上肉偿皇贵妃,非常美好御书房。”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