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来烦我,你拿来当宝的东西别人未必当宝。”
对于柳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安小熙是没半点儿耐性了,她才见过她几回啊?就这么把自己当仇人?
见面一次挑衅一次,有意思么?
看上了齐易之,你把人给扑倒办了呀!自己拿不住人还来怪责别人?
什么东西!
安小熙眸如刀子扫了柳橙一眼,转身利落开门出去。
出了酒楼,安小熙却不想去银楼里看首饰,因为去了也得被刘氏盘问,她现在还不想开口说话。
左右看了看,就在银楼跟酒楼之间有一条小巷不知通往何处,她脚步一转便毫不犹豫的进去了,眼前的小巷看似不长却拐来拐去也不知道通往何方。
安小熙脑子几乎呈放空状态的沿着曲折的小巷一路走进去,走到最里面却无路可走了,她愣了愣,看着墙角的一处小花就蹲下来发起了呆。
安小熙丝毫不知她待的这个地方是个死角,更不知道就在她蹲下后不到一息的功夫就有两人快步走了进来。
整条小巷除去那个死角几乎是一览无余,而从两人站立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墙角处还有那么一处死角。
两人在小巷这段来回走了几步,便背转身背对着墙角处伸手击了两掌。
这两声击掌惊醒了正在发呆的安小熙,她下意识想要起身,下意识却又觉得不对,便蹲在了原地没敢动弹。
掌声甫落,小巷那头便进来两人。
一人虽是黑衣加身,却掩不住那不凡的气势,刀削斧琢般的面容冷峻非常,让人不敢逼视。
另一人却是笑容满面,富富态态的样子似是和蔼可亲的邻家老翁,这老翁的手上还拎着一个鸟笼子,边走边逗弄笼中鸟儿。
两人在巷尾三尺处停下,黑衣男子盯着笑容无害逗弄鸟儿的邻家老翁催促道:“皇叔有话快说。”
“年轻人还是有些耐性的好。”被称为皇叔的人笑着摇了摇头,晃晃笼中鸟儿,道:“你看看,这鸟儿现在不是让我训得乖巧听话?让它呆在笼子里决计不敢出来。”
皇叔?
安小熙听得心中一动,另一人的声音再也熟悉不过,只听她便知是李怀密,那么被他称为皇叔的人又是谁?
她大着胆子瞧瞧瞧瞧探头去瞧,却见那笼子里的鸟儿竟是一只鹰。
鹰性情狡诈凶猛是最难训的动物,没有之一,人都说熬鹰熬鹰,有些鹰就这么被熬死了,不被熬死的也成为猎者手底下的捕猎的鹰。而眼前这鹰,还能叫鹰吗?还是那个天空中的霸主,还是那个性情凶猛的鹰么?安小熙怎么瞧,都觉得它除了外形是一只鹰外,怎么看都像是无害的雀鸟。再看这位皇叔,安小熙怎么也不能把他跟可以将鹰训成这般无害小鸟一般的人联系在一起,这个认知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缩回了脖子再也不敢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