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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能怎么样,酷吏们窝里斗!
太后、韦晞、韦怀义、武家三傻这些势力酷吏们惹不起,反倒痛失利益,集体批斗周兴。
指责他作事毛糙,没有稳妥的把握时擅自动手,虎打不成反惹一身躁,愚蠢,笨蛋!
来俊臣指责道:“这崔千寻可是经历大战的,你派人去喊上一嗓子,就以为对方束手就擒,想得够天真!”
索元礼帮腔道:“不做则已,一做就要下狠手,你带上五百兵丁去围了崔千寻,看他还怎么逃!而且你光捉他干什么,把他家人和家族都给捉起来,就算他能够逃到公主府里,拿他家人为质,起码韦晞不敢上奏那些东西!”
其他酷吏也来说道:“就是,就是!”
更有的人说:“你失却了我们的威风,不要说你是我们中的一员!”
所有人中只有丘神绩没有骂他,一言不发,倒不是丘神绩心软,他心肠恶毒不在诸位之下,只是先前吃过韦晞的苦头,别人说他怂了,现在他骂周兴,岂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周兴脸色铁青,忍受着同僚的口水狂喷,内心愤怒却如火山喷发前般。
骂了一回,觉得无聊,大家散了。
丘神绩倒是不为已甚,同病相怜的他邀请周兴到上官婉儿的“醉红尘”喝酒,那里环境不错,让他散心。
精美的酒食呈到桌上,他们频频干杯。
‘砰’!周兴干了一杯,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道:“他们同样不敢惹韦晞,却找我来出气,气死我了!”
“嘿嘿,他们就是这样的,来索他们沆瀣一气,不照样欺软怕硬,还亏得他们吹嘘什么人都敢去拿,都可以罗织罪状,结果呢,光说不练!”丘神绩?晒然道。
“老丘你说得不错!”周兴恼怒地道:“起码我敢去对付韦晞!”
“他们就是个P!”丘神绩骂出来,出了先前同样挨骂成软骨头的鸟气。
“对,他们就是P!”周兴高兴地与丘神绩碰杯。
左一杯右一杯,喝得高了,周兴悲愤地道:“我给太后召见,挨了她与太平公主那贱婢的骂,她们当我是条狗!狗!”
就算是狗,也有自尊心!
他声音拨高,吓得丘神绩急止他道:“小心隔墙有耳!”
周兴醉熏熏地道:“怕什么,谁敢惹我们,我就捉谁!”
“可是我们捉不了韦晞!”丘神绩感叹地道。
“谁说捉不了?”周兴呵呵道:“你就可以捉他!”
“我?”丘神绩手指自己道。
“你当然行,出动你手下几千人,一起围了他的公主府,就可以捉到他,把他的老婆捉来,跳舞给我们看!哈哈哈!”
“出动兵马要太后批准的!”丘神绩苦笑道:“你说说得了!”
“太后批准?”周兴手一挥道:“不需要!”
“不需要?”
“是的,我们调兵,围了皇宫,围了公主府,就叫太后和太平公主都跳舞给我们看,你一个,我一个,你要太后还是太平公主?”周兴酒后吐真言,而丘神绩居然道:“我们可以换着来!”
“哈哈哈,原来你也想啊!”周兴手指丘神绩道。
他们畅谈怎么样来玩弄天家母女花的严重不良念头,却没有想到隔墙真的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