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启太后,今制狱捉拿谋逆之人,乃他们罪有应得,臣完全同意太后对他们的处置!”韦晞奏道。
这是顺之,表示武则天大方向是不错,不能否定武则天,否则连他也保不住自己。
“首谋首要分子必须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按律严惩不贷!”
“不过,一些次要人员,如被逼从逆者,家中奴仆婢女者,他们也该受到惩罚,就让他们流放到西域,作为公主的奴仆,为公主作牛作马罢!”
他低声道:“儿臣此议,确有私心,西域人太少了,母后也曾看过儿臣上奏,我‘中国’想要彻底占领新地盘,须得‘中国’人多,既占领其地盘,对外族加以同化,否则统治是缘木求鱼,百年之后,若地方无唐人,则版图得而复失,最终打水竹篮一场空。”
说得有够直白,他不厌其烦地道:“非我族类,其人必异,胡人心野,待其再好,只要‘中国’衰弱,则胡人必定入侵‘中国’,对其人,当杀,当同化,最终边境线上要不没有胡人,要不就被同化,方为上策!”
不得不说韦晞的话又打中了武则天的心理,在她统治下,大唐版图不断扩张,若她大行后,无法保持,那功德不得圆满,岂不可惜!
“若太后赦免他们死罪,派往西域,戴罪立功,则西域多一个唐人就多一份力量。且赦免他们,正合佛家慈悲为怀之意,尚请太后明察!”
“甚好!”武则天一捶定音道。
当天韦晞大获全胜,旗帜鲜明,所奏三事皆被通过。
消息传来,朝廷百官振奋,好些一些官员提请调往地方,到军队任职,到西域去,到公主府前求见的人满为患。
而酷吏们尽是暴跳如雷,恨不得生啮了韦晞。
够狠,让酷吏之手伸不进军队与地方,让酷吏施展威风的范围大为缩小,只能够在两京和京兆关中摆摆威风,去到大唐边远之处,只怕官吏民众都不知道来索和周兴何人,损失够大!
不能扩大范围,威风摆不起来,还有好多可抢自人犯的小钱钱不翼而飞,介入军队和地方政事都不成了。
恨极的同时,也有惊惧,着手下办案小心,搜捕罪犯时查清身份,不要捉到了军方人员,以免韦晞借题发挥。
知道别人不敢惹他们,韦晞却敢的!
他手执圣旨,甚至不用调动其他军队,朝廷指派给他用作保护的三百官兵即可以完成将酷吏们一网打尽的任务,杀上门来,杀了再说。
见到同僚们破口大骂却又色厉内荏的样子,丘神绩暗笑,却有一丝爽意:“一帮狗崽子当初嘲笑劳资不敢惹韦晞,现在呢,也敢去惹韦晞吗?统统是怂蛋!”
而被酷吏们寄予厚望的韦怀义大和尚在周兴最需要他的时候,居然在白马寺里醉酒不醒,叫都叫不起来,就算起来也不敢让他满嘴酒气去见武则天,那还能说什么。
韦晞在宫里有人确实有好处,上官婉儿的作用充分体现,不枉韦晞对她的讨好。
太后一说意思,上官婉儿立作制书,催促颁布天下。
雷厉风行,待韦怀义入宫进谗言时,早就黄花菜都凉了,事情定局,无可挽回!
且太后那么聪明的人儿,懂得取舍,和尚的那根东西好是好,但比得上军队和百姓两大柱石的重要,肯定是否了他。
而武家三傻别看他们在朝廷上牛气哄哄的,太后一出制书,他们连个P都不敢放!
他们既无风骨,也无能耐,别指望他们能够帮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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