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看到萧洛便知道今天的事情棘手,本来因为秦风的事,他的心情已经极差,冉墨来这一出更是火上浇油,他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几口,克制住心中的烦躁,说道:“妈,隔了那么多年,人都不是以前那个人,再续前缘未必靠谱,何况我和萧洛分手的起因也是因为价值观有极大不同,两人一起还是想法一致的好。”说罢他起身,一边走一边接电话“王姐,和南方航空的那个合作项目”
他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地方透气,转而问道:“若初有没有找过你?”
“林小姐一向是个省事的人,我早晚都给她打电话,她都说很好,医生我已经预约好了,很知名的皮肤科整形专家,明天就带林小姐去处理伤疤。”
“妈又有干预我婚事的意向,我拒绝,难免她会来查原因,麻烦你让若初注意一点,也和信得过的那几个人知会一声,先瞒着这事,在公司里布散下小道消息,就说我已经腻味她了,或许不久就会打发走。这段时间公司事情太多,等空了,我再专心处理和她的事。”
“请放心。”
“你忙吧,既然你推荐了两个人,一定值得信任,适当把事情分给他们做,好好保重身体。”
王秘书道了谢,又和他简要说了下公司的情况才挂机。陆维钧心烦的拿出烟,刚拿近嘴边,忽的想起林若初说的“抽烟的人肺很黑”手指一用力,把烟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中,低低道“迟早要被她气出心脏病。”
回到包厢里,正听到冉墨和萧洛说话。萧洛说话很有艺术,端庄而不失活泼,冉墨和她聊得很是开心,见到他回来,说道:“有棘手的事?冷盘都快上齐了,都不打算等你了。”
“不算棘手,只是繁琐,本就不必等我。”陆维钧微微一笑,等冉墨动了筷子才开始夹菜,却味同嚼蜡。
萧洛虽然说得漂亮,可是她眼中隐忍的热情瞒不过他,冉墨这样带她来,必然已经私下商量好了什么。其父萧卫国在董事会的地位颇高,他不能冒撞,只能竭力按住不耐烦的情绪,陪着两个女人聊天。
饭毕,萧洛记起陆维钧说过有私事要谈,虽然心中郁郁,却也知趣的说:“谢谢阿姨的招待,改日空了我请您,下午有朋友约着喝茶,我就先走了。”
“那你准备怎样?把他丢局子里是吧?”
“妈,不至于”
冉墨打断他的话:“桓之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我和你爸自然会说他,但是不能闹大了,他刚在政坛站稳脚跟,经不起什么事,再说和楚家的婚约也不能受影响!好了,秦风和你关系不好,那等你爸回来再说,舅舅的话他还是会听进去一些。就这样了,我下午还有事,去上班了,你回去吧!”
说罢她拿着包包站起身,快速离开包厢,留下他一个人发怔。
只能看陆谦如何处理了。
次日,陆谦回到陆家,听完叙述,怒不可遏,让陈思楠速度去把陆桓之带回来。此事实在骇人听闻,决不能外泄,对于莫因,陆谦又一向正直,做不来那种灭口的事,便只能命他管好嘴,限他半天时间离开北京,不许再进北京半步。陆维钧看着他颤抖着收拾行李,淡淡道:“莫叔,同性恋的父亲虽然在国内目前的情况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总比一个杀人犯父亲好,你好自为之。”
陆桓之傍晚便到了陆家,看到父母兄长都是一副肃然的模样,也没见到往日勤谨的莫因,顿时明白了大半,脸色发白,可他心思一向深沉,还能维持仪态,走过去道:“爸,妈,哥哥,让我回来是”
陆谦走过去,用力给了他一耳光,打断他的话。这一巴掌是用尽了全力,陆桓之没有避,脸颊很快肿了起来,嘴被牙齿磕破,满口腥甜。这样犹不解气,陆谦又扬起手,冉墨看到二儿子嘴角溢出血丝,心一疼,起身抢上前死死抓住丈夫的胳膊,流泪道:“陆谦,咱好好说话不行吗。”
陆桓之抬头看着他,被他寒泉一般的目光刺得身上一凉,又不能避开他视线,只能强作镇定,大脑迅速转动,思索着应对的法子。
“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
“我早看不惯他了,他一开始就抱了挖墙脚的心思,那时林若初还是我的女人,他竟然”
陆维钧冷冷一笑:“桓之,说实话。”
“他以前便调查我,我曾经的确在外有过别的女人,因为林若初说怕出意外,根本不让我碰。我知道此事不光彩,也不想辩解什么,但是他见到我,总是拿这些事讽刺,甚至暗示说,维维若是知道我以前有女朋友还在外面玩,会不会解除婚约。”
陆维钧神色依然平静,示意他继续说。
“我和他不一向不合,谁知他会不会毁掉我前程,与其受制,不如先下手为强。”
“这理由还是不够,况且你心知肚明,若被秦风威胁,我自然有法子制约他!”陆维钧停了停,眼神益发深邃“他的干爹郑书记出事,你说不知情,是上司有意隐瞒,但是事后一想,王书记还不至于有胆子和陆家过不去,即使欺瞒一阵上了位,我们也有法子拉他下来,他不敢瞒你!虽然我们和郑书记没什么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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