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西原高兴地拿着一篇文章给我看,说是他写的写我的小说,题目是巴别塔尖的记忆,我感觉他似乎不分小说与随笔。读过之后,我发现他果然对一些事情有意虚构,而其实他要写一篇纪实性的随笔的。我发现他对我还是不了解,不少按他的设想去虚构,我给他指出许多明显的事实性错误,劝他不要发表,他却坚持要发表。我本来是个很苛刻的人,但是他有他的自由,他即使要自杀,我也只能谈一下我的看法,假如他觉得那样很幸福,也只能让他去寻找永恒的幸福了。所以我现在只能将有关巴别塔尖的情况作如实的说明了。
据圣经说,人类为了登天,要建一座通天塔babel,上帝知道后怕人类联合起来反对他,便将天下的语言变乱,人类由于彼此不明白对方的语言,没有建成巴别塔。如今我住在巴别塔,这太让人费解了,的确它有无数种含意的,闭上眼睛想像一下吧。这一名字的由来在他的文中却通篇未提。
我的屋子很少人知道,我的客人非常少,而西原是唯一的常客。虽然他经常去,但是他对它却不理解的,就像我们一生在中国却不能很好理解中国文化,反而是一些国外的汉学家看得比较清楚。还好他未描写我的屋子,因为许多他都未注意到的,屋中所需器具基本上都有,只是没有多余的,因为我时时刻刻在想着,也许突然有一天我要去流浪的,届时只需要将东西一卖,带着我的几件宝物便可上路了。
我们都想要一套别墅、一辆越野车、一台笔记本电脑,这便是全部,平时可以在家,有时可以开车去流浪,将自己的诗随时打出来。但是我想在当今的情况下,最安全的是自己的心,所以最好将东西都放在心里,然后是放在磁盘上,再其次才是自己的房子里,但是问题是我根本没有自己的别墅,所以前两者是首选了。他经常憧憬将来他要建一座宫殿,并且详细描写了客厅等的布置,仿佛他现在就住在这幢别墅一般。我们还想有足够的钱供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挥霍,其它似乎没什么要求。
我们的确经常谈女生,不过我觉得我只是在意识深处无法泯灭那种对阴性美的追求,并且她的存在仅仅是无功利的存在,绝不会是我的生命的一种绝对追求。他是经常找女生的,他肆无忌惮地说要上女人,但是他其实内心非常怕女性,我想多半至今他还是处男的。他似乎在找一种女生对他迷恋的感觉,他每次见到我都说某女生对他不能自拔,然后便很享受地笑。他说他只对女生的脖子、脚和乳房最感兴趣,我经常见他当着女生,品评人家的鞋子。
他真的对一个女生不能自拔的,尽管他们已经分手,还是仍然每天在一起。他不断地找不同的女生,每个女生都不能让他完全地投入,每次都是找一两次便不再找,让人以为他无比花心,我惊讶地发现我校大一的女生基本上都知道他。但其实他对爱很认真,他经常陪前妻逛街,他们两究竟怎么样只有天晓的。我的爱情他真的是很不了解的,他似乎只注意到我虚构的一篇小说,但是他是分不清真实与虚构的,那个xj真的只是江南一般的符号的,而许多隐秘的事他几乎一点也不知道,所以他根本无权写我的爱情的。
我们的确经常谈诗,他说我的诗是思想的文本化,我不能同意,不过我的确很讨厌我以前的诗,我将以前的诗叫“dead poem”我也希望自己能够走出来。他的诗真的是一种语言的感觉的,我比较欣赏,只是他缺少独创性,似乎海子的影子一般,他诗中的“粮仓”、“太阳”、“小麦”等明显来自海子,所以我希望他也能走出来。我这样说,还因为他只能写诗,他的其它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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