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厮底里的咆哮大骂道:“石敬塘,你这个不忠不义的奸贼,枉本王那么信任你,你竟敢背叛本王,你这无耻之徒,这禽兽不如的狗贼——”
安禄山在咆哮大骂,左右那些忠于他的士卒们,此刻已哗然惊变,军心斗志,几乎在一瞬间就崩溃,陷入了惶然无措的境地。
他们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迸现出了三个字:
完——蛋——了!
城外的“叛军”十倍于他们,他们只是仗着蓟京城的坚固,才能勉强的扛住了叛军的进攻。
眼下西门不战而失,十倍的叛军涌进城来,就凭他们这点力量如何能与之抗衡,不被杀个精光才怪。
惊恐之下,人心瓦解,城头数以千计的士卒,一轰而散,开始自逃命。
安禄山从惊愤中清醒过来,急是拔出手中长剑,疯狂的斩向那些逃跑的士卒,试图弹压住崩溃之势。
只可惜人心瓦解,纵然他连杀数人,也无法扭转这崩溃的形势。
大势已去。
城外四面都是汉军,把蓟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想突围是绝对不可能。
安禄山知道,自己的造反已经失败,他死定了。
“石敬塘,西门庆,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们为什么全都要背叛我,为什么啊!!!”
悲愤绝望的安禄山,仰天咆哮,如一头陷入绝境的野猪,嚎声可怖。
陡然间,安禄山停止了嚎叫,那肥肥的脸上,挤出了垂死挣扎的凶厉表情。
“大耳老贼,老子我就算是难逃一死,老子我也要在死之前,最后羞辱你一回,让你遗臭万年!”
安禄山吼罢,急匆匆的翻身上马,直奔皇宫而去。
由于南门距离皇宫较近,安禄山先一步回到皇宫,直接闯入了圣凰宫中,一把抓起了惊慌莫名的马蓉,如拖一只母狗般,将她粗鲁的拖入了金殿,狠狠的扔在了龙座上。
“颂哲,不,辅政王,你想……你想干什么?”马蓉惊慌万分的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的拢在自己的胸前。
“想干什么?哼!”安禄山一把住马蓉的头发,如拖死狗般把她揪到自己跟前,“大耳老贼走运,靠着石敬塘那狗贼杀进了城,这蓟京是守不住了,老子我落在老贼的手里也只有死路,老子我今天就要在老贼杀我之前,狠狠享受一回老贼之妻!”
说着,安禄山粗手一挥,就开始粗鲁的撕剥起马蓉的衣服。
马蓉听说刘备杀进来了,心中先是一阵狂喜,以为自己终于有救了,终于可以挣脱安禄山这个变态禽兽的魔爪淫威可了。
可她没想到,安禄山疯狂到这等地步,竟要在最后时刻,还要强行**自己。
眼下刘备必已在杀往皇宫的路上,这要是让刘备亲眼撞见了自己被安禄山肆意的样子的话……
马蓉心中大骇,急是拼命挣扎反抗起来,口中哀求道:“颂哲,求求你了,不要啊,不要!”
安禄山却哪管她的哀求,见她竟敢反抗,不由是恼羞成怒,粗厚的巴掌挥起,劈头盖脸的就朝着马蓉那粉嫩的脸蛋,无情的抽了上去。
啪啪啪!
七八个响亮的巴掌下去,马蓉的脸便被抽到皮开肉绽,红肿了一大片,痛到她是嗷嗷直叫,哪里还敢再反抗。
见她不再挣扎,安禄山这才满意,如发疯的野兽般扑了上去,把自己最后的怒火,全部都宣泄在了马蓉的身上。
……
皇宫之外。
刘备正策马狂奔,率领着他的大军,沿着西门大道,一路向着皇宫方向狂杀而去。
一路上,但凡遇见那些御林士卒,无论降与不降,他统统都杀尽。
他满脑子都是安禄山送给他,画着他的皇宫马蓉的那幅春图,那幅画实在是令他恨极了,连带着那些跟着安禄山造反的士卒,也被他恨之入骨。
所以,除了石敬塘归降的那一千士卒外,他要把城中六千叛军,统统都杀个干净,方才泄自己心头之恨。
皇宫大门被轰然撞开。
刘备当先直入,杀散那些惊慌的叛卒,直奔金殿而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坐回那只属于他自己的龙座,只有坐在那龙座上,那才能安心,才能从居高临下中重拾自信。
他的嘴角已扬起了得意的冷笑,脑海里已浮现出自己高坐龙椅上,看着安禄山那肥猪跪在地上,向自己磕头认错,巴巴的求饶。
然后,他就可以义正严辞的痛斥,历书安禄山的罪状,把他下令五马分尺,以泄心头之恨。
“安禄山,你这个禽兽,竟敢那样羞辱朕,朕要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狂笑声中,刘备一脚踹开了紧闭的大殿之门,昂首傲然的迈了进去。
刘备那得意的目光,向着他那朝思暮想的龙座只望了一眼,一张脸便凝固成愕然一瞬。
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那衣衫凌乱的皇后马蓉,竟然正被自己那义子安禄山按在龙座上,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