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张还要大一些,不管她嘴巴上说的有多狂妄,她的心可是一直七上八下的,她担心万一伺候不好钟倾茗怎么办?万一弄疼了钟倾茗怎么办?万一钟倾茗感觉不到快乐怎么办?万一……
无数个万一汇聚到一起,就让心情紧张到了顶点,尚菏瑹自知自个儿的手劲有点大,她不敢随心所欲的抚摸钟倾茗,只能一瘸一拐的,像得了小儿麻痹症似的,在钟倾茗的皮肤上磕磕巴巴的跳。
钟倾茗觉察出了尚菏瑹的紧张,她颇亲和的笑一笑,带着慈母一般温善的眼神,柔声说:“放松一点,手跟着心走,别紧张。”
钟倾茗的话很有鼓励效果,尚菏瑹闭上眼睛,做了两次深呼吸,极快的找到了自信,“如果我弄疼了你,你一定要告诉我。”
“嗯。”
尚博士开始认真又严肃的投入工作了,她的吻像极了炒料豆,单个蹦,不连续,她的手法像极了狗熊掰棒子,掰一个掉一个,左右手不懂得协调,笨的够可以。从尚菏瑹的吻和手可以看出,她的小脑实在不怎么发达,也难怪她死活学不会跳舞,但优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信心十分可嘉。
她格外偏爱钟倾茗的那两只乳,揉起来没完,舔起来没够,打眼看去,她不像是在服侍人,倒像是在吃棉花糖,她简直的没一丁点当女仆的自觉。
钟倾茗起初挺享受,可身体不光是这两座山,那平原丘陵的你也得照顾照顾呀!
渐渐的,钟倾茗不够享受了,就尚菏瑹那种没完没了的舔法,恨不得舔下一层馒头皮来,这生吞活剥的,谁也没法享受。
好在后知后觉的尚菏瑹“及时”发现了这一点,她在钟倾茗的胸上印下无数个小红章之后,开始以乳为中心上下都照应,可她那双手实在是太笨,说画圈,俩手一块儿画圈,说画方,俩手一起画方,她根本不会左手画圈右手画方,再加上她心里既兴奋又紧张,这导致了她动不动就下重手,钟倾茗在她手底下几乎成了一个面团,她摁着钟倾茗的身子像洗菜一样的搓,直把钟倾茗搓的俩眼冒金星,连那点需求都快被她给搓没了。
她好心好意的想把这团面雕刻成一件美轮美奂的维纳斯式的艺术品,她拿着面团当石头刻,奈何经验约等于零,手艺又不到家,于是,悲剧就这样炼成了。
钟倾茗提醒了她不下数十遍的“你给我轻点”,可是,不太管用,人家没经验呀!无知者无罪,尚博士非常的擅长拿着无知当天真。
钟倾茗无奈极了,她只能亲自捉住尚菏瑹的手,脸红心跳的,手把手的教给她怎样才能让人舒服。尚菏瑹是博士,博士是高智商,一点就通,钟倾茗一教,她也就会了,俩爪子也能像风儿一般的飘啊飘了,她飘的起兴了,还能让左爪子大唱我是风儿你是沙,右爪子大吼缠缠绵绵回快乐老家。左右爪子总算不再搞顺拐,也真是个大进步。
尚菏瑹飘上了瘾,钟倾茗也着实闭眼享受了几分钟,但几分钟之后,她又不能享受了——摸上边的时候飘啊飘自然会舒服,可到了下边你还飘啊飘就很想让人骂娘了!在下边飘啊飘能忍就忍了,可到了里边你还飘啊飘这简直就是坑姥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