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倾茗是女人,女人在床上办事,多数都有着天生的羞怯,可碰到尚菏瑹这么一个货,要还计较羞怯的话,那就等于给自己灌辣椒水喝。尚菏瑹赐给钟倾茗的罪已经够多了,她不能再受罪了,只好忍着满面羞涩,无限哀怨的,咬牙切齿的,再次提醒她:“这回重点,没关系!”
“呕!弄疼你怎么办?我刚才可是很疼的!”尚菏瑹一开口说话,手指就忘了动作,跟被点了穴似的,僵在里面,连飘也不飘了。
“没关系!”钟倾茗快把自己那两排牙给咬碎了。
既然没关系,尚菏瑹也就放开了一直憋着的劲儿,向前冲没商量,在这湿气大发的夏夜中,博士变成了一个士气分外十足的火箭头,那架势,是整个的战必克,攻必取,无往不胜!她开足马力,一口气把钟倾茗送上了传说中的美丽云端。
钟倾茗已经记不清她到底有多少年未曾站在云霄吹过风了,这些年的极力自制,几乎让她忘记了那种原始的快乐是何种颜色,而今夜,尚菏瑹为她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万花筒,万花筒里的颜色,五彩缤纷,绚丽多姿,她将整个的人和心都沉浸进去,在不可抑制的娇喊出尚菏瑹的名字的那一刻,随之又从心底低叹了一声,这才是爱,真正的爱。
钟倾茗那张布满红潮的脸格外好看,激情的余韵还未消褪,身上的红晕贴合着懒软,实在是性感得一塌糊涂。尚菏瑹看着看着,有点傻眼,她知道女人在H后往往会有着不同寻常的美,但她不知道钟倾茗竟然能美到这种程度,她趴在钟倾茗身上,螃蟹似的缠住她,一遍遍的勾划着她的五官轮廓,从秀丽的眉毛到传神的眼睛,从小巧的耳朵到温润嘴巴,爱不释手。
钟倾茗的娇慵无力,让尚菏瑹的心头蹿出了一股十分强烈的保护欲,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啊,如今成了我的人!哼!谁敢再觊觎,杀之!——翁真和左小清一前一后的蹦到了尚菏瑹的脑子里——翁真,占过钟倾茗便宜,如今还想占便宜,该宰!左小清……哼!看在她是暗恋又是老同学的份儿上,得过且过吧!
尚菏瑹怎么想怎么吃亏,因为钟倾茗到云端了,她却没有爬上去,再想爬,又没力气,下边还酸涩,她也不愿再爬,只能等日后再把便宜占过来。
等钟倾茗歇够了,问:“菏瑹,你那里好点了没有?”
“哪里?”尚菏瑹光想着占便宜了,一时没能听明白钟倾茗的话。
钟倾茗挠挠她的屁股,说:“这里。”
“噢!”尚菏瑹脸蛋一烧,扭扭捏捏的,跟个初过门小媳妇似的,说:“说不上好不好,只是觉得有点不太得劲。”
“休息一晚应该就会好了。”钟倾茗往尚菏瑹怀里靠靠,大叹:“今天可真是个里程碑!”
“可不是么,我守了28年的身,被你沾污了,想不立碑都很难!”
“呵!我摘掉你脑袋上那个‘老姑娘’牌的破帽子,你该懂得知恩图报才是!”钟倾茗翻个身,笑嘻嘻的亲亲尚菏瑹的嘴,问:“从今以后你就变成妇人了,有什么感想没有?”
“感想?”尚菏瑹想了想,脸上挂满了幼稚的天真,答非所问:“在上边怪累,你看,以后我把手指头贡献出来,你自己来动好不好?”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钟倾茗逮住尚菏瑹的两张嘴皮使劲捏。
“倾茗,我好像又饿了。”尚菏瑹用小腹蹭蹭钟倾茗的,似乎是在暗示一些什么。
钟倾茗春心一荡,又生生把春心压住,“你是第一次,不能吃的太饱,明晚喂足你。”
“哪儿跟哪儿啊!我肚子饿!”尚博士满脸鄙视的瞪钟倾茗一眼,又挺了挺小腹。
钟倾茗失笑,“你今晚吃的顶我一天吃的,还饿?”
“你那点胃口,猫都吃的比你多!哼!我今晚血泪交加的,能量消耗比你大的好几倍。再说,我有饿的权利吧!”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这么晚了,吃点清淡的吧,鸡蛋面怎样?”钟倾茗说着,就想穿睡裙下床。
尚菏瑹急忙拉住她,“不用那么麻烦,随便凑合凑合就行,卧室里就有吃的。”
“有什么吃的?”
“窝窝头!”尚菏瑹眼皮都不眨的盯着钟倾茗的乳直看,“以前有首歌,你还记得不记得,是这么唱的,我跟你学学,”尚菏瑹捧住钟倾茗的乳,深情高歌:“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唱完了两句,尚博士咂摸咂摸,突然,无比惊讶的大声疾呼:“呕!我这回竟然没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