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们的好兄弟云监军吧。”
左义上前,背起陆慕,出了暗道,小心的将暗格密道掩藏住后,左义一出房门,却见那个不知身份的小丫头正端了一碟子小菜从厨房中走出,她回头看到将军,微微一笑:“将军,要不要吃上一点?”
陆慕笑笑:“不了,对了丫头,梅姑娘呢?”
“姐姐在后院练武,”小丫头笑吟吟的补充一句,“姐姐暂时不走了,姐姐说会教我习武,三个月后才走。”
陆慕和左义对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狂喜。
厉君的确是在练武。
为什么会答应留下来?
她一刀挥出,刀光一闪,从她面前掠过的两片叶子顿时被齐中斩成四瓣,横斩、斜劈、突刺,在军队中能把古代的刀使用得如此利落的人,她是当头一个,大多数人对这种古武冷兵器都不太喜欢,只有她热衷于这种最原始的血拼。
她的刀越挥越快,陆慕进来的时候恰好见到她手中的刀脱手而出,将一颗桃花树贯穿。
而后,一行血迹从她的虎口滴落。
陆慕盯着她握刀的那只手。
那只手曾经亲杀了百数人都没受过一点伤,此时却虎口崩裂,指尖上全是血迹。
察觉到有人进来,她径自上前,一脚蹬在桃花树上,一手将贯穿桃木的刀拔出,同时抬起手,从树上摘下一颗成熟的毛桃。
桃子落入她的口腔,鲜血混杂着桃子的汁液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的眼睛却是冷的:“陆将军,你可想好了,你能给我什么?”
“很多,”陆慕勾起嘴唇,“我这里有很多东西可以给你,如果你没想好你要什么,你还可以慢慢挑,直到你满意位置。”
面前这位女子不是聪明人,相反,这个人,凉薄而简单,她的眼里没有对和错,只有喜欢和厌恶,她所喜爱的,便是对的,她所憎恶的,便是错的。
她咽下口中的食物,随手将桃子一丢,单手执刀走上前来。
左义一向不怎么把女人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女人只能和累赘和弱者挂钩,可这个女人慢慢走过来的一刻,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仿佛携了万钧之力一步一步踏过来,他正想后退,耳畔传来陆慕镇定的声音:“别动!”
左义咬牙,强忍住后退的冲动,厉君走到他面前,无视背着他的男子,慢慢抬起刀,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那么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陆慕依然是笑着的,即使刀刃在慢慢切入他的颈侧,他依然不稳不慢的说:“只要能赢得这场战争,无所谓。”
他为了这场战争已经准备得太久了,而这场战争,有云回之一个意外便够了。
厉君的刀是当世难得一见的利刃,她没用力,刀刃便慢慢切入他的颈侧,直到有血腥味传来,厉君才停下手,顺手将刀挂在腰侧,道:“陆将军,带路吧。”
水善若一看厉君跟在陆慕和左义身后走出,刀上还有血迹,陆慕的脖颈上血还在流,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矛盾,立马紧张兮兮的上前拉住厉君:“姐姐你没事吧?!”
厉君笑笑,一手拍在丫头的头顶上:“没人能伤到姐姐的,姐姐今晚有事,就不和你一起吃了。”
说完话,厉君便要走。
随后她又停住,低头一看,衣角被牵住了。
“姐姐你不要走,”她抬起眸子,手指紧紧抓着厉君的一角,“姐姐你答应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