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旋正觉得口乾舌燥,忍不住又喝掉一大杯水,耳边忽然听到她这么喊,一股恼人的骚动竟从下腹窜了上来。
但他更在意的是:公主为何这么喊他?
在天京时,有些和霍家世交良好的士族千金也会这么喊他,刚开始听着总有些别扭。以前他只道,因为小雪声音娇柔,戴着面具的她就像怕生的小猫儿般可爱,给他的感觉才会特别不一样。
但公主她
“你有没有”
“什么?”他有些听不清了,只觉得天旋地转,气血直往下腹翻涌。他知道那种冲动的感觉,此刻必定在黎冰面前失礼了,想起身离开,身体却不听使唤,才站起身就摇摇欲坠。
不对劲!他想唤来卫士,黎冰娇柔的身子却靠了过来,吃力地扶着他到乾草铺成的临时卧榻坐下。
“旋哥哥?”
“小雪?”他的意识开始迷懵,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黎冰原本有些紧张,却听见他这么喊,当下心窝又暖又刺痛。她跪坐在他身前,替他宽衣,解开外袍和革带后,却不知该从何下手,但见他敞开的衣襟下结实的体魄,还有两腿间隆起的肿胀。虽说为了今日的计画,她研读过不少关于男女房事的书籍,可是当真正要执行时,却只觉耳内一阵嗡嗡响,心跳如脱缰的野马,双手抖得不知能不能把接下来的事做全。
凤旋伸手抚向她的脸,拇指小心轻柔地在她嘴唇上摩挲着。
这些年,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常会去注意姑娘们的唇,因为当年小雪唯一露在面具外的就只有那张小嘴。他记得她有一张诱人犯罪的小嘴,满足地吃着冷面和葫芦果的时候,即便他刻意别开眼不看,绮思遐想却已占据心神。
黎冰看着他有些茫然,似清醒又似在梦中的眼神,一边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外衣任它掉落在地上。今天沐浴饼后,她就只在胸部上用白布随意绑了两圈,打个活结,一扯也就掉了。沐浴时她明白今晚是个好机会,再拖下去军队都要到永济国了,只是那当下她和阿贝仍在苦思,到底该藉什么机会下药?直到凤旋带着她往山上去时,她还没意会到这就是大好时机,阿贝却已知道机不可失。
凤旋的喉结滚了滚,大手往下,终究难忍诱惑。
这些年当弟兄们吆喝着上青楼找姑娘时,他始终窝在军营里练武,要不就是往工部跑——从军是为了让大辰接纳他,但他真正想做的一直是学习水利工程,当然恨不得剩下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上面。
不过他毕竟正值青壮年,就此当和尚实在是一种酷刑。偶尔他睡得迷迷糊糊,梦里出现一个成熟的女人,有着小雪的嘴、小雪的声音和她羞怯的模样,朝他靠过来梦醒之后,他便再也压抑不住地,像那些血气方刚的少年般干起了羞人的事。
眼前的梦境没有消失。黎冰身上的衣服褪得只剩亵裤,她开始对他的注视感到害羞,于是倾身向前,吻住他。
那美好诱人的吻,得偿夙愿的吻,让凤旋抛开所有的迟疑,一把拉住身前赤luo的女人,令她坐在他腿上,而他钢铁般的臂膀圈住了她,不让这旖旎春梦再次烟消云散。
他的吻贪婪又急切,像饿了好多年的兽,终于逮着觊觎已久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吞下肚。一会儿他俩的下巴便晕开银痕,黎冰白皙的皮肤被他的胡碴刮过,泛起一片嫩红,惹来他爱怜地舔吻而过。
黎冰也不得不坐在他腿上。此刻她颤抖得像只小搬羊,内心却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感到兴奋与雀跃——是药效的关系吗?她明明只喝了两口。
成熟的、娇娆的女体,以及她身上的气味,是最致命的催情剂。凤旋的鼻尖滑过她发际与雪肤,炙热的大掌以一种既是蹂躏又迷恋的力道,在她的腰上不停地**。
他的意识很清楚,却仍发狠地上她,直到最后疯魔般的慾望终于释放
太舒服太欢快的身体记忆,竟然让他一点也不想感到愧疚,可是他仍得退开。
“抱歉,我不知道”他的嗓音低哑到听不清了。
黎冰累得只想缩起身子休息。“旋哥哥”她想撒娇,不让他离开,她需要一个臂弯让她什么都不管地窝着、躲着,可是她好累
凤旋心弦又是一动,明知不妥,仍是弯腰去抱她。
这时他才终于听见帐外早就掀起的争执——
“等一下!你不可以进去!”
是阿贝的声音。凤旋立刻拿起搁在一旁的毛毯将黎冰全身包得密不透风,但他还来不及替自己找件衣服蔽体,在帐外被拖延了半天的蓝非已冷着一张脸大步入内来。
“咳、咳”凤旋只能尴尬地乾咳两声,看着好友。
蓝非当机立断,一个肘击,将想跟着他入内的副将打得飞了出去。
“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他沉声喝道,然后拧起眉,对这一室明显干过什么好事的气味一脸嫌恶,尤其对某人还大剌剌亮出刚休战的兵器,几乎要忍不住翻白眼,心里想着:老子不会比你差,你这是在显摆什么?
他满心不快地将眼光往旁边瞟,却一眼便认出那个被凤旋用毯子把颈部以下包得密不透风的女人。
“你当心了。”蹚进帝王家务事这淌浑水里,真不知该说他带种还是脑残。“我在外头等你,你最好别拖拉。”
凤旋要阿贝准备热水送进营帐里,并且叮嘱不许任何人进入营帐打扰。
这下好了,蓝非进到凤旋帐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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