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姑姑,咱们这就走吧。”
明月却是一副出人意料的平静,抬起头去,淡淡在那领头的御林军的面上看了过去,然后乖顺地点了点头,随着那人走了出去。
领头的御林军身后跟着的那些个小兵见状也一起跟了上去,前赴后继,从后面看,不知情理的人恐怕会以为那明月姑姑是被人押出去的。
柴倾城微微转过头去,看着那明月的背影,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波澜,她控制不住自己地多想了起来,刚刚陛下才叫了自己去问话,这一转眼之间,又动用了这么大的阵仗叫了明月过去问话,这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奇怪。
柴倾城微微蹙起眉头来,难道……陛下真的发现了什么、难道……太后娘娘的死真的另有隐情?
一想到这个地方地时候,柴倾城就不由自主地觉得脊背发凉,几乎没有办法站起来了。
柴倾城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直直朝着前面正中间的苏柔儿的牌位上看了过去,太后娘娘苏柔儿几个黑色描金边的大字刻在上面,俯瞰着众人,似乎带着一股审视的意味。
柴倾城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昨日自己间太后娘娘的最后一面来。那个时候,太后娘娘是不是就知道自己要死了呢?
柴倾城此刻恨不得将她们之前从前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拿出来细细地咀嚼一番,越想就越发觉得奇怪了起来。
仿佛苏柔儿在最后一次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便知道自己即将要离开人世的事实了。
因此她才说了那些交代的话啊。
柴倾城这个时候才终于恍然大悟了起来,抬起头去,直直朝着那个冰冷的牌位上看了过去,想着两人最后的对话,不禁悲从中来,娘娘说了那么多,可是自己当时愣是没有听出来,娘娘那么体面的一个人到了最后几日的时候,居然那么抗拒吃药,呜咽哭泣,该是有多痛苦,才会如此地不体面啊。
柴倾城此刻只恨自己当时如此迟钝,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还微笑着劝您的好好吃药,真是罪该万死。
还记得自己跟娘娘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再也实现不了的下次再见,柴倾城只觉得心中忽然裂开了一个口子,悲伤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她勉强维持了一个跪地僵直的姿态,头却不由自主低了下去,眼泪尽情地洒在了灵堂的地上,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连那些飘散在风中的呜咽都没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月始终没有回来,倒是从别的地方调过来了一个年长地嬷嬷,大家都尊称她为魏嬷嬷,据说是最小就在宫中伺候贵人的,说是陛下的旨意,让她来接手所有的葬礼承办事宜。
众人仿佛嗅到了什么,立刻便高瞻远瞩地议论道,那个明月估计是真的回不来了。
柴倾城则是看着那个看起来就精明能干的魏嬷嬷有些微微发呆,明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眼看着天都要黑了,若是天亮之前都没有办法回来的话,那么明月恐怕就真的是回不来了,而那魏嬷嬷刚刚来的时候,也说了,以后由她来接手所有的事情,那么明月呢?
这不是明摆着明月已经没有办法回来了吗?
难道真的是因为明月做了什么事被陛下发现了?
“不行。”
柴倾城默默在心中摇了摇头,猛
地站起身来,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转过头去,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郡主?郡主?”
那魏嬷嬷似乎发觉了柴倾城的不对劲,即可便追了上去,可奈何那柴倾城醉的太快,魏嬷嬷只好看着柴倾城的背影望洋兴叹。
柴倾城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养心殿门口。
李德海此刻拿着拂尘正站在门口,一旁是寄过去小太监纷纷靠在树下打盹,其中一个看到了柴倾城走了过来,一愣,然后立刻便惊醒了过来,走到自家李公公的身边悄悄用胳膊捅了捅李公公的胳膊肘。
“李公公,郡主……郡主来了。”
李德海一愣,因假寐而闭起来的眼睛猛地睁开了,急忙朝着柴倾城的方向迎了上去。
“郡主,您怎么来了?”
李德海恭恭敬敬对着柴倾城行了个礼,之后探头问道。
李德海可是陛下身边的第一大太监,他的面子没有人敢不给,因此柴倾城微微抬起头去,对着李德海点了点头,客客气气地说道:“李公公,烦请通报一声,倾城想要面圣。”
李德海一愣,原本脸上的笑容此刻立刻便凝固在了脸上。
“郡主……”
李德海抬起头去,直直在柴倾城的面上看了过去,露出了一副有些尴尬又无奈的表情来,随即便转过头去,有些为难地在身后大门紧闭的养心殿里看了过去,对着柴倾城坚定地摇了摇头,道:“郡主,不是奴才诚心不进去通报,只是……只是陛下现在正忙着……”
柴倾城一愣,正忙着?
她的眼神十分奇怪地看着李德海的脸色,建李德海此刻也是一脸的尴尬,似乎有些不懂,朝着那养心殿中看了看,只见那养心殿中大门紧闭,似乎没有什么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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