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只觉得这脉搏越发的宏大,仿佛有着强大的生命力。
“敢问娘娘,你这个样子多久了?”封氏光顾着看带着滑稽面具的九王爷了,旁边的封志忙回答到,“去年腊七,娘娘突然犯病,但当时娘娘浑身发热,哪怕大雪纷飞,也着轻纱足以,甚至冰雪拥簇也可,今年三月初,突然又变成现在这般模
样。”
萧然瞪大了眼睛,病了这么久,居然还活着?她还真是命大,因为她身上还有其他损伤,全是旧疾,看来当年皇帝九死一生坐上帝位,她也跟着九死一生, 不是编造的。
难怪皇帝对她那样好,特么的要人年老色衰抛弃她了,估计那些知道当年真相的人会心寒吧。
封志仿佛看出了萧然心中的想法,“这些日子来,虽然天气炎热,但娘娘只能带在房内,且房间内也地龙炭火不断。”说完看了眼身穿白色衣裳站的笔直司徒辰,“也多亏九王爷每日用功为娘娘通络。”
原来是这样。
萧然点头,但是内心却已经了然,这是什么病症?隐隐闪过一丝不安,再次瞧了眼封氏,不巧此时她也正看着她,那疲劳至极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隐晦黑色的光芒。
萧然的心咯噔一跳,心中哀呼,不是吧,难不成她真的被算计了?
突然萧然的心更是跳动的厉害,因为在她床边的栏杆上雕刻的栩栩如生凤凰高飞中,有一颗黄色宝石,并非宝石,而是一只金蝉,那只金蝉就跟真的活的金蝉一样,连薄薄的羽翼上的脉络似都闪着精光。
这一刻,萧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看的清楚,这就是当初的那只假的金蝉,尼玛,真正的金蝉眼珠子应该是黑色的,偏偏它的眼珠子也是金色。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辨认出了假的。
可元烈手中的金蝉,怎么会到这个旭国皇后的手中?
想要金蝉的人无非有两种,一种用来交易,另外一种用来救人。
能到这位手中,而且还在病重,为了什么不言而喻了。
萧然想哭,她不过是想要借用这位人手中进入圣庙后院的牌子而已,正正经经的进去救人,可没想过再次卷入什么事情中啊。
同时又有些不甘与愤怒,丫丫的,什么时候她也会被人算计,偏偏她还自以为是的她算计了别人。
本来严肃的脸上,渐渐的扬起一抹笑意,这一抹笑意并非先前猥琐,相反慵懒,慵懒的带着一丝冰寒。
封志按理说与她接触的时间最久,自认为她算是一个贪财鼠辈,那曾想,此时的她身上气势骤变。
心下一僵,暗道,看来她果然看出来了,下意识的看了眼身后那身材修长的白色身影,只见他不动如山。
封志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
萧然收回自己的手,用功驱除手上的冰寒,随后十分随意的说道,“不知道娘娘介不介意,让草民看看娘娘的后背?”
“大胆!”旁边一个老嬷嬷听闻,当即大声的责问了一句。
萧然似是被吓到了,嘀咕道,“不让看就不看呗,我又不是非要看,让我看我还不看呢。”那老嬷嬷被萧然这副有什么了不起且带着不屑的模样气到了,“娘娘千金之躯,岂是你这个竖子能玷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