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月公子缓步上台,空着双手负于身后,一杯精巧的折扇插在后腰,似乎也不是法器。
“这人竟连法器都没有。”
“怕是去找死的吧!枯木法鞭威力极大,却又符合规矩,乃是木制,所以占了很大的赢面呢。”
“这可未必,说不准人家法力强,根本用不着法器呢?”
这时月公子已经上台,一袭月白长衫微微垂地,襟袖轻盈,风过时,衣摆飘扬,仙气凌然。
台下也有些女法师参赛,瞧见这模样,哪个不是双眼放光,目现痴色。
越是这般,那些本就酸溜溜的年轻男人们,哪个不是妒火中烧。
这老天爷就是不公,什么好的都让一个人给占了。
“给你机会好好准备,别一会又说我抢了先机不公平。”月公子声音淡淡的,却像是有魔力般,落在场中所有人耳中。
原本有些吵闹的场中,突然安静无声,静的只剩喘息声。
原本闭着眼的凤歌也将眼皮掀开一知缝。
眉头微皱。
月公子不是和徐莹莹对签吗?
怎么又变成这家伙了?
转目去看徐莹莹,见其一脸兴奋的盯着台上,心里大约猜到了。
月公子想为自己出气,便让徐莹莹和那家伙换了签。
呵,她原本想自己出手的,现在看来省了一事。
闭上眼,听见有惨叫声传来,一声比一声惨。
枯木法鞭确实是上等法器,可惜,遇到个草包主子。
月公子也是够狠,打得那人哀嚎连连,却又不让他说出认输的话,也不将他踢下台,就这么一脚脚的踢着,踢得那人狂吐鲜血,连爬都爬不动了。
余老见这状,赶忙上台劝阻:“好了好了,这位法师,得饶人处且饶人。”
月公子轻哼,在他眼里,他已经饶了这人,不然的话,他现在还有命活?
月公子下台后,直接走到凤歌身边的空位上坐下,无视徐莹莹巴巴看着他的目光。
锦衣公子和他的枯木法鞭被抬走了。
进来抬人的是锦衣公子带来的随从,那随从恶狠狠的瞪了月公子一眼,大有一种你走着瞧的架势。
月公子看也没看那些人一眼,扭头朝身边的凤歌道:“你累的话咱们先回去吧,左右今儿就这一场,明儿我们再来。”
凤歌困意正浓,听了月公子的话很是心动,加之今天新买的宅子正在打扫,她想去新宅子里睡一觉,便干脆起身,“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众人看见这两人一起离开,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个个庆幸刚刚碎嘴的不是自己。
徐莹莹想追出去,可眼看就轮到自己了,又不舍得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月公子和风小姐并肩离开。
“这是哪?”月公子看着眼前不大却精致温馨的小院问。
“我家,刚买的宅子,怎么样?”她笑着,推开院门。
二人进院,瞧见顾贞正在院里晒被子,她忙上前帮忙。
“娘,不是说让您买两个丫头吗?怎么这些活都自己做?”凤歌不满的嘟嚷。
顾贞笑道:“我又不是老的动不了,这点活还做不来吗?再说了,我本就是干活出身的命,可不是千金小姐的命,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