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赶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我怎会是她的仇人,她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凤歌笑道:“这就对了,因为你没害她,所以她也不会害你。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是厉鬼,也不会滥杀无辜的。”
傅南生松了口气,别的不说,在这件事上,还真没有他什么事。
当初大哥和公主的事,他也是事后才知内情。
父亲因此气得大病一场,没几年就归西了。
“好了,事已了,该结账了。”她打算一会去大法居,将诛邪剑取了,再遇到什么厉害的妖邪,心里也能更有底气。
傅南生点头,朝一旁的下人吩咐了两句。
有下人过来,引着凤歌和先前施法的道长一起去账房。
道长得了一张百两银票,而凤歌得了三十张百两银票。
道长叹了一气,无话可说,灰溜溜的走了。
————
青山派
孟世德像往常一样,练完功便回书房喝茶看书。
刚进书房便见女儿静殊坐在他的位子上,手里拿着一方精致玉牌。
他赶忙冲上前,一把夺下那玉牌,“胡闹!”
孟静姝嘟着嘴娇嗔:“爹,给我看看又不会少块肉。”
孟世德横她一眼,没好气道:“你看了这么久,可看出什么来?”
孟静姝摇头:“除了这玉是上乘好玉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咱们家比这好的玉多了去了,也没看你这般殷勤的把玩过。爹,这玉究竟有什么特别的?”
孟世德想了想,从前他不肯告诉静姝,是因为凤歌在,有些事怕静姝这丫头守不住。
可如今凤歌不在了,秘密守不守已经不重要。
想到这,孟世德拿起手中的玉牌晃了两下,问:“知道这是谁的东西吗?”
孟静姝摇头:“这我哪知道,你又不肯说。”
“凤歌的。”他冷冷一笑,“当年我在青山脚下捡到昏迷不醒的凤歌和凤离,当时她脖子上便挂着这个。”
孟静姝面色微变,伸手便夺了过来,仔细的再看了一遍,依然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凭你的本事,还不能发现这里头的玄妙。”孟世德叹了口气,从女儿手中将玉牌取回。
一块光洁的黑玉牌,上头一个字都没有,甚至没有一条花纹。
“究竟有什么玄妙?”孟静姝问。
孟世德把玩着手中的墨玉方牌,眼神慵懒却又透着一丝丝的兴奋。
“这里头有一股力量,强大磅礴,若能得到这股力量,我孟世德便一定能突破眼前的障碍,进入天阶巅峰,触及仙门。”
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触及仙门了一般。
孟静姝也兴奋起来:“那还等什么?”
孟世德翻了个白眼,“若这么容易,我还能等到今天?这玉牌里设有封印,我根本破不开那封印。”
孟静姝立时丧了气:“这么多年了,竟连破开封印的法子都没找到吗?”
被女儿鄙视的滋味可不好受。再如何,他也是青山派的掌门啊!!
“我已经有了门道,你不用着急,你爹爹我,一定会入仙门,长生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