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男子很生气,可是又不能对女子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爹对这个儿媳妇真的是千万般的满意,自从她嫁到他们家之后,他在家就再也没有了一点地位。
旁边的老鸨看着女子手里的花瓶,心疼的说道:“夫人,你别砸了。”
女子上前一手揪住男子的耳朵向门口走去,经过老鸨身边的时候说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他在这里,你这些花瓶又该换新的了。”
“不敢,不敢。”此时的老鸨恨不得赶紧将这两位送走,今天这是怎么了,生意这么不顺。随着两人的走远,丽春楼又恢复到了平时的热闹。夏倾倾悄悄地打开一点门,看见外面没有人了,赶紧走了出来,夏倾倾转头刚好看见老鸨站在门口要离开。
老鸨看见他们惊讶的说道:“你们怎么还没走?”快速的走向门口四处看了一眼,回到房间里将门关上说道:“那些黑衣人都不在了,你们赶紧走吧。”
“谢谢。”夏倾倾跟老鸨道谢之后,扶着南宫绝向外走去。闻着屋里的香气,不觉得多吸了两口心里想道:这是什么味道的熏香,还挺好闻的呢。
夏倾倾带着南宫绝向一处偏僻的院子走去。这里离夏府太远了,南宫绝又受了伤,谁知道那些黑衣人还在不在城里,夏倾倾不敢冒那个险。小院子里只有一个老妇人在打扫,两人进屋之后,夏倾倾赶紧拿来止血药给南宫绝包扎伤口。
南宫绝坐在床边,夏倾倾就蹲在他的面前,用手轻轻的将他胳膊上受伤地方的衣服卷起,却发现血迹早已浸着衣服粘在伤口上,夏倾倾没办法只能用剪刀将衣服给剪开,找来一瓶酒,慢慢的擦在伤口上,看着南宫绝紧咬着嘴唇痛苦的表情,夏倾倾心里不忍,可是这伤口要是不消炎,是会感染的。
将衣服撕下来,夏倾倾看着伤口一片心疼,这伤口划得很深,里面隐约可见清晰的白骨。夏倾倾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爱哭的,却控制不住眼泪流了下来,小心的将药粉撒在上面说道:“疼不疼?若是疼了一定要跟我说。”
“不疼。”将伤口包扎好后,夏倾倾抬头担心的问道:“到底是谁要害你?”此时的夏倾倾眼睛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等待着它的主人去安慰,南宫绝觉得这样的夏倾倾特别可爱,看着专注着看着自己的南宫绝,夏倾倾脸一红,尴尬的低下头,刚才光紧张他的伤口没感觉到什么,现在这一停下来,怎么这么热啊。
目光总是不自觉的停留在南宫绝身上,南宫绝看着低垂着眉眼娇羞的夏倾倾,发间的香气传入自己的鼻中,只觉得特别香,忍不住想自己抚摸一下,看着她低下头,露在外面的一片雪颈,又该是怎样的顺滑,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南宫绝挣开了夏倾倾的手说道:“多谢夏小姐的帮忙,南恭身上的伤就不麻烦夏小姐了。”
夏倾倾被南宫绝突然的动作弄得莫名奇妙,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果然不光是善变的女人,男人也很善变的。听着南宫绝冰冷的声音,夏倾倾说不伤心那是骗人的,看着南宫绝因为动作太猛,刚包扎好的伤口渗出的血迹,既心疼又伤心,强势的拉过南宫绝的胳膊,倔强的看着南宫绝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那些黑衣人不知道会不会找到这儿,只有你伤口好了,才能跟他们对打,给你包扎好了,我就离开,这样你放心了吧。”夏倾倾赌气一般的说道。
柔弱的小手握在自己的胳膊上,南宫绝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把火在烧,呼吸也不自觉的加重了。处理好伤口的夏倾倾,觉得自己拿着纱布的手都在抖,明明现在天气很冷,为什么自己觉得那么热呢,好难受啊。
起来的身子一弱,倒在了南宫绝的怀里,这就是一把导火线,让两个身体火热的人找到了安慰。南宫绝已经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可是火热来得太快,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温香软玉在怀,很难自控。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丽春楼他们待得那间房里,点的熏香有助兴的作用,他们在里面待了那么长时间,吸入了不少进去,忍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此时的夏倾倾虽然饱受着身体的折磨,也是有点意识的。听到南宫绝在自己的耳边叫着烟儿的名字,很温柔,很动情,以为他叫的是倾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