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脾气秉性相同的人命运总会出现惊人的相似。
比如音七七和帝凤歌,二人都属于麻烦体质。
但音七七此刻却顾不得感叹自己的伤痛和曲折的人生轨迹,她虚弱地躺在地上,眯着眼睛看花景城暴打音书行。
“砰!”
当音书行被花景城扔出去并砸穿墙壁的时候,一道光照了进来,昏暗之地有了希望,而花景城就在这“希望”之中回了头。
她看着花景城那张明媚的脸,突然想起了帝凤歌教她的一句话,用于此时正合适:“太……太帅了,帅爆了……”
音七七闭上了眼睛,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听到花景城说了这么一句话:“既然你用这么多地方碰过她,一点点剥皮削骨太麻烦,那便只好将你烧个干净了。”
音七七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她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但长时间的昏迷和失血过多,让她眼前一黑又向后倒去!
“砰!”
没有料想中的疼痛,她将脑袋枕在那柔软处蹭了蹭,然后眨了眨眼,终于恢复了光明。
音七七傻兮兮地瞧着眼前的人,抬起手就要朝他的脸捏去……
花景城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她调皮的手腕,然后凑近她说道:“我的手心枕着舒服吗?”
原来,刚刚她往后倒下的时候,花景城伸手护住了她的脑袋。
“大小姐,你终于醒了啊!”珍娘端着一碗米糊走了进来。
花景城似乎是不习惯外人在场似的,在珍娘进来的那一刻快速起身,然后是“咚”的一声……
“花景城!你大爷的!”音七七的脑袋还是磕在了船板上。
花景城的神色未见尴尬,还有些冷漠,他只是看了音七七一眼便转身出了船舱。
音七七疑惑地眨了眨眼,花景城……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她还来不及细思,珍娘已经抱着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音七七的思绪被打断了,她伸手抹去了珍娘脸上的眼泪,自己却也红了眼眶。
“珍娘……你……”
音七七的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千言万语如鲠在喉,一别经年欲语泪流。
花景城在甲板上站了许久,他听着音七七和珍娘碎碎叨叨地说着当年的事和分别之后各自的经历。
花景城捏了捏拳头,当时真该将音家人都屠个干净!
音七七曾经被囚禁在那密室里数月,每日都要被自己的亲人吸血,因为她的伤口总是愈合的很快,所以每天不知道要被划上多少刀,日积月累下来,说是被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
她的父母为了救她出去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为她换取一线生机,最后双双惨死在她的眼前!而音家人至今还不放过她……
花景城那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栏杆,眸子里的杀意尽现,他在识海中不知对谁说了句:“把音家人除名。”
“大人……音家人是幽夜那边安排的……”识海中传来另一道声音。
“除了有用的人,剩下的人不要让他们见到明天的太阳。音书爵,就先留他一条狗命吧!”
“是,大人。”
大船不知飘向哪里,谁也没发现的是,船底有个黑影悄悄游走了。
“珍娘,你身上这些伤都是音书行他们打得吗?”音七七心疼地摸着珍娘身上的伤疤,有些地方堆积了厚厚的一层。
音七七问这句话的时候大牛正好进来,他端着一盆水放到音七七面前:“大小姐。”大牛本名楚子牛,珍娘的丈夫在他出生没多久的时候不幸去了,所以珍娘才到音府做了音七七的乳娘,大牛算是音七七小时候的玩伴,但是那个时候音书琪和音书行姐弟还没有露出丑恶的面目,所以大牛
对于音七七是望其项背的。
大牛说完那三个字再没敢多说一句,他低着头站着,显得落魄又自卑。他更害怕的是,母亲会将他为了自己不挨打而打她的事情说出来,那大小姐会不会更看不起他?甚至是厌恶他……
珍娘的眼睛里带着些泛酸的笑意,她握住了音七七的手说道:“都是音书行那个畜生打的!大牛还帮我挡着来着……他也挨了不少打……”大牛的头埋得更低了,本来母亲这样说他应该是松了口气的,但是不知为什么,这样的话让他更加自卑了,他心里仿佛有块儿大石头压着,那沉甸甸的感觉竟然像火焰一样升腾起来,他的拳头攥的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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