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好像有些奇怪。
……
“肃亲王居然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大坏蛋!谁能想得到啊!啧啧啧!”
“谁说不是呢?这人真的不能看脸,看着老实巴交的,其实蔫坏!”
“诶,你们说,勤王跑到哪里去了?这都大半年过去了,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啊,难道还能长了翅膀不成?”
“说不定早就死在外头了呢?想这些干什么,反正勤王根本不是正统的皇子,这事大家都知道了,我要是他,我也没脸回来啊,回来干嘛?”
茶楼里的客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听说书先生说他们当今陛下的传奇一生。
今日这回刚刚讲到肃亲王被发现了隐藏多年的真面目,被逼到绝路,打算和陛下玉石俱焚!
茶客们不少都是亲身尽力的,就算自己没经历,那也有各种亲戚邻居好友说自己亲身经历,只把那一段故事说的神乎其神。
每一个人提到这件事,都能说上两句,自认为只有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的内幕。
一时间引起了讨论的高潮。
说书先生醒木一拍,“今日暂且说到这里,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众人一阵哀嚎!
这才正说到兴起呢,怎么就又下回分解了?
说书先生言笑晏晏,也不多说什么,收拾了东西就下去了。
众茶客于是自己讨论了起来。
“啧啧啧!你们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原本这么浓墨重彩的一笔里,怎么也该有本王的名字啊!结果你们倒好,那么凑巧地把本王给调开了!”惠王一拍桌子,龇牙咧嘴,表情十分凶狠,“你们说实话,是不是故意的!”
对面坐着一双壁人,男的一袭墨色儒衫,领口袖口露出白色边缘,长眉入鬓,五官深邃,丰神俊朗得如同九天之上的仙人。
女的一袭墨白渐变的曲裾对襟裙,飘逸灵动,很是素雅的装扮,但她偏生了一副仙姿玉色,姝色无双的张扬美貌,一素一艳,两厢非但不矛盾,还意外的相得益彰,若非那一脸正色,说是勾魂的妖精都不为过。
这两个人,一个喝茶,一个饶有兴趣地盯着楼下的热闹。
好像全然没有听到惠王刚才的质问。
被忽视的彻底的惠王一拍桌子,“说话啊!”
东锦霖喝茶的杯子一顿,蹙着眉,思忖了片刻,然后给出了回答,“不是故意的。”
洛云染认真的在旁边点头附和,“我作证,绝对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王爷你没有名留青史的运气,当时恰好让你带着太医去给众将士看诊,稳定他们的军心,好证明他们确实没有感染瘟疫嘛,这不是错开了吗?等你会来,我们这边都完事了。”
洛云染叹了一声,遗憾道,“总不能为了给王爷你一个机会,把肃亲王再给让了,让他再来一遍吧?”
“咳咳咳!”惠王立马收回目光,装模作样地端起茶杯,“本王可没这么说啊,别乱给我扣帽子……”
一边说,一边还不小心喝茶的时候把自己给呛到了。
薄唇勾了一下,东锦霖放下茶杯,双手交扣,“说吧,你想要什么?”
“咳咳咳咳!”惠王一时间咳嗽得更大声了。
东锦霖,“不说算了,我们出来很久了,也该回去了。”
说着就要带洛云染起身。
惠王急了,“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