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采诗笑的八卦,道:“惦记人家就去看看嘛!听说烧了一夜呢!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脑子烧坏!”
“不可以!”沈晓晓立刻站起来,“他身子都废了,脑子再废了,那真成废物了!”说着风风火火的抬步出了房间。
大家要撤回西邵,公孙漠一早准备给西邵帝的国书,又安排千机阁的事,所有事情都有条不紊。因着身子不舒服,耳朵里一直是嗡嗡作响。安排完所有的事,他快要虚脱了。
清风在收拾行装,他一个人走在走廊里,眼前一黑,晃了一下,慌忙伸手去抓身边任何能抓到的东西。可也不知道抓了什么,柔柔软软的,还有点温热。
闭了闭眼睛,缓过神,才发觉竟然抓住了沈晓晓胸口的衣襟。当下如同触电一般快速送开了手,窘迫的眨了眨眼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沈晓晓凝眉望着他,一步一逼近,用只能两个人听见声音,伏在他耳边道,“昨天我占了你的便宜,今天你占了我的便宜,咱们扯平了。”
公孙漠眸色微冷,道:“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沈晓晓挑眉看他,“公孙五公子还真是小气,就吃那么一点点亏,便斤斤计较。若是你觉得不够本儿,不如今晚我去替你擦背。”
语罢,她抬步就走。
目送沈晓晓离开的背影,公孙漠薄唇紧抿,眸光中羞怒交加,刚才抓到不该碰的地方的那只手紧握成拳。
……
木九久早起修练了内功,练了瑜伽和太极,沐浴完毕,坐在梳妆台前让春红和夏绿为她梳妆。
“上官夫人住在哪个院子?我一会儿去看看她。”木九久想找到手札,必须找个对西邵皇宫很熟悉的人做搭档,思来想去还是上官彩蝶比较合适,如果她也想回到现代,那就更好办了。
春红一边为她头上戴那些繁琐的银饰,一边道:“上官夫人昨天被皇后召进宫去了,一夜也没回来,想必皇后又把她留在宫里说话了。”
“好了,戴个差不多就得了,太沉了!”木九久把几个沉甸甸的银饰取下来,“她经常留在宫里陪皇后吗?一般待几天?”
“怎么?你找她有事?”苏文清撩起珠帘,走了进来。
木九久淡淡道:“没事,我对她昨天讲的事情非常有兴趣,想多知道一些两千年前的事情。”
“你信她的胡话?”苏文清搬过一把椅子,倒着坐着,下颌搁在椅子背上看着她梳妆。
木九久耳朵上挂上夸张的亮闪闪的耳饰,“当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也想去两千年后去看看,长一番见识。”
苏文清笑的宠溺,“你们女子的想法就是奇怪。”
木九久翻了个白眼,“难道你父皇也是女人?他还想还魂重生,要不死不灭呢。”
苏文清尴尬的摸了下鼻子,道:“他只是怕死,放不下他的地位和权利,久而久之就成了执念了,以至于痴迷于追寻长生之道。”“昨天他说的那个手札上不知怎么解释云沐风的戒指能让人还魂重生的,”木九久站起来,春红和夏绿给她整理着脖子里和腰上的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