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我们皇城司,为何这般说?”这两个皇城司亲事官是不会相信这套说辞的。
张正书装出一副高深莫测地模样说道:“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就别管这么多了,把信传到,官家自然会看明白的。”
“……”
这两个皇城司亲事官对视一眼,然后做了个手势,说道:“小官人,请回吧!”
“妹的,还真的怕我跑了啊?现在城外可能有人埋伏着要干掉我,我是嫌命长了才会出城。再说了,现在城门都关了,我是长了翅膀还是怎么的,能飞出去啊?”张正书骂骂咧咧地走回了“京华报社”。
“你看,这封信……”
“还是交给王公事罢!”
“若是这小官人言之无物,那岂不是……”
“这并非我等能决定的!”
“也罢,让王公事头疼去吧。”
……
王庆最近确实很头疼,他也发现了汴梁城中细作活动日益频繁,甚至还有想从枢密院盗取机密的。被细作买通的小吏,已经被缉拿了。但是很可惜的是,这小吏被缉拿之后,不知怎么地就死在了狱中。今日又有亲事官报告,发现细作踪迹,但好像打草惊蛇了,已经退出了汴梁城。
“难不成,西夏人真的疯了不成,已经准备战事了?”
王庆用手敲打着桌子,实在想不通这里面的关联。
就在这时候,伪装成官酒售卖的皇城司秘密基地里,突然一阵衣袂撩动的声响,仿若有什么落进来一样。
“谁?胆敢闯入皇城司禁地?”
王庆掣出一把朴刀,在皇城司秘密基地里,是藏有军械的。用刀护着身前,王庆缓缓地推开了房门,闪身到一边。
“是咱家。”
带着尖锐的低音量传来,王庆一阵后怕。别看他拿着刀,如果来人真的要取他性命,简直易如反掌。也是,如果来人真的不想他知晓,就不会弄出声响了。
正惊讶间,王庆只觉得眼前一晃,一个不算高大的身形出现在他面前。
“原来是彭内官,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王庆拿着朴刀,有点尴尬地说道。
“咱家到这里,不是听你这句话的。”来人淡淡地说道,“说罢,如今城中细作,到底是怎么个模样了?咱家瞧着,皇城司好像有些不得力啊?”
王庆脑门前冷汗渗出,面对这个彭内官,他的压力竟然比面对赵煦还要大。“回禀彭内官,下官已经嘱咐下去,全力缉拿细作。但由于先前已经打草惊蛇,不知道还能不能……”
“别跟咱家说这个,官家需要知道的是,能不能保证我大宋军粮运送,做到滴水不漏!”
这个彭内官眼眸好似寒冰一样,直透王庆的肌体,让王庆忍不住身如筛糠,不可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这个……”
王庆的冷汗迭出,却只能低着头,不敢伸手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