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百姓苦!”
张正书突然喃喃地念叨了两句,看着这繁华的汴梁城,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行色匆匆的模样,张正书叹了口气。虽然他也知道,哪一朝哪一代都有很黑暗的事,宋朝还算好的,起码律法很严,能保证人身安全。但是,由于黑暗而引起的暴动,甚至起义,在宋朝来说绝对不少了。这都要怪宋朝的皇帝,对文人太过优渥。文人是那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色,你对他一松,他保管能让你的江山亡了。
张正书一边思考,一边回到了“京华报社”。
“小官人,你可算回转了……”
来财高兴地说道,“官人来了!”
“嗯?”
张正书有点意外,怎么张根富会突然到汴梁城来?
“吾儿,许久未见啊,好似长胖了些了!”
张根富的亲热劲,让张正书有点不适应,一边尴尬地看着他,一边思考着怎么回答。“额……最近都是在吃自己做的菜……”他说的是实话,自从定做了铁锅铁勺之后,张正书又自酿了酱油,做菜的劲头还是很高的。有了符合口味的饭菜,张正书吃得也多了。在长身体的这时候,胖个十斤左右也正常。就算是胖了十斤,张正书原本就是麻杆身材,也瞧不出有什么变化来。
倒是张正书的肤色,因为这些天都顶着日头在跑步,晒得有点黑了。小白脸的肤色不见了,剩下健康的小麦色,虽然不深,但起码整个人看上去健康多了,不再是病怏怏的模样了。这让张根富很是欣慰,他虽然通过家仆知道张正书这段时间在汴梁城的所作所为,但是没想到张正书真的就差不多两月没回张家了。思念之下,今日就进了汴梁城。
“吾儿怎生不回家瞧瞧?”
张根富关切你问道,“你娘都望眼欲穿了,今日都想随着来……”
“哦,想来就来吧,有地方睡。”张正书没心没肺地说道。
“是不是最近很忙?”
张根富没话找话地问道,“听管家说,你最近用钱很多啊?”
“没事,都是该投资的。”
张正书也不含糊,“到书房里说……”
他们父子俩走进书房后,穿着儒袍的曾瑾菡才从偏房里走出来。这时候,郑月娥拉着曾瑾菡的衣袖,轻声问道:“小娘子,这就是小官人的爹爹么?”
“嗯!”
曾瑾菡也是羞涩不已,张根富的突然到来,让她有种猝不及防的慌乱。这种慌乱,是见家长的慌乱,人之常情来的,也无法避免。
“看模样,也是个好人……”郑月娥这是爱屋及乌了,想着张正书是“好人”,那么相应是,张根富应当也是好人。不得不说,张根富像弥勒佛一样的身形面孔,确实很能迷惑人。但谁要是就此小看了张根富,那肯定会被他卖得连底裤都不剩的。在宋朝的商贾,特别是大商贾,资本的积累哪里可能没有血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