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牢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梁刚立刻出列接令。他又追问了一句“大人,适当出击,有没有具体的限制?”
“先考虑城门守好!若是你能直接打进紫禁城,那我也没意见!”周瑞东哼了一声也不再跟这货多扯皮。
“吕勇!”
“到!”
“你们营立刻跟随马参谋出发,到达位置后立刻开始布置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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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一天。塔尔岱、傅尔登、隆正三人灰头土脸的聚集在一起,双方凑齐来的近万兵马,一日之间,死在战场上的超过3000人,而重伤的也有近两千。这些伤兵只能就地遣散,说白了就是自生自灭了,手头能掌握的兵力尚有六千余,不过与这包围的禁军相比,那差距就大了点。
虽然不清楚外围禁军有多少,不过。两万多那是铁定有的,三人傍晚时分已经商议好夜里突围,不过现在三人的沮丧已经是挂在脸上了,起兵之初可没料到3天就兵败,三个人不禁暗中咒骂一番,不是说还有援军嘛……为何至今没看到影子。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事情的时候,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向西过石景山进入山区。想办法先挨过现在的局面,就是这时候,门外有亲兵奔进来,大声报告:“大人,西直门那边的兵马又压上来了!”
这消息无疑是雪上加霜,他们正琢磨着趁夜突围,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打算夜里休整,准备挑灯夜战呢。
塔尔岱咬牙切齿的咒骂了那个混蛋纳同一番,然后看了看傅尔登和隆正,忽然开口问道:“两位大人,你们看这局面如何是好?”
这两人一听塔尔岱的口气,也琢磨出些许意味,现在这情况,除非有人去扛着纳同的那边的进攻,否则都可能跑不了,不过,谁殿后,谁可就倒了大霉啦,他们三个手上都有兵有将的,谁肯这么着去送死,都默不作声。
而现在堵在阵地上的是隆正的两个营,他也不买账,要求把人撤下来,最后三个人扯皮了好一会儿,才同意各自派一营兵马去增援,而隆正则撤下一营人,等打退了纳同的进攻后就连夜从北面的空挡突围。
这时代的野战其实善法可陈,双方没有足够的照明措施,夜间的指挥又是大成问题,激战了两个时辰,双方各又损失后,总算消停了一阵,不过北面纳同的大营里还是灯火通明,看起来似乎还没有休息的意思。
抓住这一空档,塔尔岱立刻挥师向南越过偷偷铺设好的浮桥过了护城河,这一过河,几千兵马立刻 有得脱升天的感觉,尽管一天战事下来,也没个好吃喝,但是死里逃生的感觉让他们立刻飞奔起来,沿途看到村庄,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乱兵蜂拥而进,抢了粮食继续逃窜!
跑出去半个多时辰,纳同那边算是回过神了,也没料到这塔尔岱滑脚这么快,连忙调兵追击,同时飞报还在太平河畔吃夜宵的九门提督措乐铎,后者一听也是大急,匆匆聚将调兵追击。
于是乎,从阜成门内,兵马蜂拥而出,这大半夜的,也只是大致判断对手向西逃走,便一路直追下去,这些兵马听说敌军败逃后的感觉,完全不同于塔尔岱的得脱升天,这跟在后面可就是检金子啊,那一个个败兵的首级,拿到手就是50两一个,那可都是长了腿的50两银锭……
结果,银子的力量似乎更强大一些,塔尔岱逃出去一个多时辰,就已经听到后面有追兵的奔跑声,原本以为得脱升天的队伍立刻就慌乱了起来,这会儿也不知道到底到了什么位置,反正顺着官道一路狂奔下来。
几千人再次发了疯似的向前疾奔,结果跑出小半个时辰,前面斥候飞奔过来急报,横在前面的一座石桥坍塌,虽然只是一条小河道,但是这时节跳下去过河,等上了岸非得冻死不可,而且后面还有大批追兵将至!
这生死关头,塔尔岱和傅尔登、隆正一商议,也只有一个办法,原地布阵准备截击敌人,然后抓紧抢修石桥……
黑夜之中,在通往石景山的官道上,大批的禁军向西蜂拥而进,前方早就传来发现敌踪的消息,所有人都赶着过去挣功勋和赏金,根本没人注意到,官道右侧白雪皑皑的土坡上,几百双眼睛正在观察着他们。
土坡上,马泽正拿着望远镜观察这官道上举着火把快速向前奔进的八旗军,观察了好一阵子,他倒是有些意外低声跟旁边的吕勇说道:“娘的,今天这波人来的好快啊,我看一个个都跑的跟兔子似的,难道前面有钱让他们去检?”
吕勇在雪地里刨了个坑蹲着,这样可以御寒,打起来也算是凑数作散兵坑,当然,这玩意挡子弹的效果估计是没有的,此刻嘴里正吊着一支没点火的香烟过干瘾,听到马泽说话,也抬头看了看远处影影绰绰通过的队伍。
“马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开打?貌似就我们这500号人,有些个少了吧!”
“吕勇,你只管执行命令就是了,对了,小河上的桥你拆干净了没?”马泽自然没去理会吕勇的疑问,对于击溃敌军,他可是有着充分的信心,那是建立在对敌军的了解上的,这种靠银子刺激才打仗的军队,根本不配称之为军人。
吕勇显然很不屑马泽的问题“马大人,这你就放心吧,他们还在桥墩子另外一头埋了1包**,就算是他们想修桥,到时候在给他们来这么一下子,总可以让他们一次打的够!”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震天的喊杀声,还有噼噼啪啪的步枪射击之声,很显然,双方再一次的干上了,这下子,马泽也趴下了,这一时半会儿可还没轮到自己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