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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赶工期的时候,从墙上摔了下来,直接毙命。我当时身怀六甲,听到这个消息也昏死过去,家人不明所以,将我一并埋了,我就在棺材里生下了孩子。幸好我的婆婆每天都去祭拜,隐约听到了坟里的哭声,才叫人把我们娘俩刨了出来……”
刘月娥哭了,“我重见天日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报复这个人!我要让他花在水河镇的银子打水漂!于是我带着我那苦命的孩儿,还有水河镇的其它人,装神弄鬼,吓走外人,让这水河镇成为一座人人谈之色变的死镇,让他不敢再打水河镇的主意!”
“可我没想到,平安了这几年,居然有人闯入了水河镇,打破了我原先的计划。”
刘月娥看向洛清歌,无声苦笑,“我的这位大姐,还真是有胆有识、有勇有谋,她深入水河镇,居然没有被我们吓走,反而将我们全都抓了。”
楚天墨顺势瞧了眼洛清歌,唇角闪过一抹复杂的笑。
“娘,也多亏了她的帮忙,我们才能母女相认。”
刘月娥欣喜地瞧着花戏蝶,说道。
花戏蝶点了点头,眼里带着一抹欣慰,“看样子,她是要成为你弟媳的人了。”
“娘!”
楚天墨连忙阻止,“您说什么呢?”
这事他要自己做主。
洛清歌淡然轻笑,瞧着楚天墨,“少堡主,我也很想知道,你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楚天墨扫了她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自己父亲的身上。
沉默良久,他才看向母亲和姐姐,“此事,既然是父亲做错了,那我做儿子的,理应代父受过……”
此言一出,大家全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墨儿!”
花戏蝶首先就反对了,“这事与你毫无关系,你为何要受过?”
而楚跃,也终于抬起了头,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他是我的父亲,父亲做错了事,我这个做儿子的出来担责,也是应该的。”
楚天墨不紧不慢地说着,看向了刘月娥。
“姐姐,这些年,父亲对你造成的伤害,我无法弥补,唯有在以后的日子里,尽可量的让你幸福。为此,我决定,将水河镇全部的房产和田产都给你……”
刘月娥怔了一下,还没有说话,却见楚跃似乎有话要说。
楚天墨侧目看了看那他,“父亲,钱财乃身外之物,多了无用,还不如用来弥补你的过错呢,我说的可对?”
楚跃看了眼花戏蝶,暗中迟疑了下,终于狠下心肠,“都听你的。”
楚天墨点了点头,“这是其一。其二,把卧龙堡这些年积攒的银两,拿出一半来作为救济穷人之用。”
“墨儿!”
这一次,楚跃这心都要流血了,送出去一个水河镇也就罢了,居然还要从他们的家底中抠钱,简直不能忍啊。
“爹,这些年,您就是太看重钱了,所以才会做错事,您有没有听过,千金散尽还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