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临眉目微不可见的颦了颦,对池渊和楚怀风之间的关系心中疑惑更甚。
但,想要问出什么,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
而夏侯临向来懂得审时度势,也从不,强人所难。
所以他优雅的笑了笑,便不再追问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既然怀风不在沂水楼,打扰了池兄,还请池兄勿要见怪。”
“若是二殿下有什么话,有什么话想告知师妹的,二殿下可以讲池某。若是池某见到了师妹,即可转而告知。”池渊浅笑着说道。
湖边的清风忽然徐徐吹来,湖心亭的两名男子,一名临风倜傥,雅致清贵,而另一名风骨傲然,俊雅出尘。倒也成了一道极为漂亮的风景。
夏侯临清浅勾唇,“若池兄见到了怀风,还劳烦池兄转告一声。我夏侯临对她所说的话,永远,有效。”
只要她有难处,但凡来找他,他必会帮忙。无论……何事。
池渊眸光微深,差一点儿就脱口而出,‘什么话’。但好在,多年的修养,让他将这句卡在喉咙的话咽了回去。
心里虽然不太舒服,但还是风度浅笑着回道:“若见到师妹,自会转告。”
夏侯临点了点头,嘴角弥漫出一缕微不可见的笑意。
青沧皇宫。
“皇上,这是方才突然出现在小殿下房间内的信。”太监慌慌张张的连忙从外面跑了进来。
在大殿内焦急的踱来踱去的青木阳立刻道:“给朕!”
青木阳结过信立即拆开,去发现里面有两张信纸。
青木也能够快速的浏览了一边,而后又仔仔细细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了一眼,原本焦虑的心情,才缓缓的压了下去。
此时,皇后也跌跌撞撞的快步走了过来,那双眼睛仿佛是哭久了,现在都还有些红肿。
“皇上,皇上,听说澜之的房间里出现了一封信,是不是澜之被人抓走了,啊?”此时的皇后哪里有一点平时端庄的模样,这个时候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担心孩子的母亲。
青木阳将信递给了皇后,沉声道:“这有一封信是澜之写的。他说,他私自跑出宫去玩了,还遇到了一个十分厉害的高人。那个高人说他根骨奇佳,便收了他当徒弟,让我们不必担心。
而另外一封信,恐怕是那位高人写的。她说,让我们勿要忧心,澜之现在安然无恙。如今澜之年纪尚小,应当多出去见识见识。所以便带着他一起四处游历走走。待到时候了,自然会平安送他回来。”
皇后仔仔细细的看完了那两封信,手里捧着小澜之写的那封信,喜极而泣,“这的确是澜之的笔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可……澜之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啊,这位高人,到底信不信得过?”皇后还是有些担心,万一那个什么高人是坏人可怎么办?万一澜之……有太多太多的万一了,她想都不敢想。
青木阳叹了口气,仔细的思虑了一阵,“不必担心。若那人真是想要抓走澜之,就不会再送一封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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