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丫头诚惶诚恐的表情,素暖故弄玄虚道,“放心吧,这次的礼物。保证让他满意。”
素暖虽然是胸有成竹的模样,然而轻舞和红拂依然不敢相信。
不过倒是明显觉察到主子的变化了,从前厌学的她,最近可是发愤图强了般,每日都念叨着去上学堂。早早的去,晚晚的回,白天在府邸里压根见不到素暖的影子。
这让锦王殿下十分诧异,加上阿九一直在锦王旁边煽风点火,“爷,锦王妃最近乐不思蜀,你说学堂里究竟是什么吸引住了她?”
锦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后脑门上,“活该你被王妃欺负。你是见不得她好是不是?每日里疑神疑鬼,纯心挑拨离间,去深蹲去。”
阿九双手抱着头,一边往边上去做深蹲,一边自言自语。“不听小的话,将来吃亏可没后悔药吃。” 锦王恨不得脱下一只鞋拍死阿九,“说什么呢你?王妃不喜欢上学堂时,你每日里撺掇着让她去学堂里改造。现在王妃去学堂了,你又担心她给本王带绿帽子。阿九,将来哪个女人找了你这样小鸡肚肠
的男人可真倒霉。”
阿九站到离锦王十米开外的地方,苦哈哈的做起了深蹲。一边碎碎念道,“阿九才不会跟爷学习找女人。爷自己也说过,红颜祸水。阿九才不要像爷一样,被女人祸害得失去了自我。” 锦王特无语的瞪着阿九,没好气道,“哎,阿九,你什么时候变成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了?本王当初不找女人,是你跟太后撺掇起来塞给我一个锦王妃。好吧,现在本王接受你们的好意了,你又告诉本
王女人是祸水?你是不是纯心找打?”
阿九突着眼睛,苦着脸辩解道,“爷,主要是锦王妃太不像女人了。”
锦王怒,“去死。”
阿九扁扁嘴,噤声。 锦王妖娆浅笑,“本王就喜欢锦王妃这样独立自强,不做作,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有恩报恩的女人。不像其他女人,被人欺负了只会哭的梨花带雨。成日里只想着取悦男人一步登天。失去男人,她们便会
变得一钱不值。”
阿九深表赞同。点头。锦王妃这个优点,他还是十分欣赏的。
学堂里,素暖认真的坐在绷架前,手握金针,丝线在绣布上穿梭着,一副栩栩如生的彩色油画跃然布上。素暖以油画为底图,一针一针的描绘着,神情专注。
先生望着素暖的奇思妙想,连连点头,
素暖刺绣功底弱,却通过巧妙的油画弥补了绣工的不足。而且,有油画打底,素暖的刺绣速度显著提升。
为了赶在锦王寿诞之前完成这副刺绣,素暖几乎牺牲了所有的作息时间,其他学子休息时,她在刺绣。也不管学子们对她议论纷纷,“你们说锦王妃在刺绣什么?”
“不管是什么,反正绝对不是上乘作品。”
“我可是听说了,下个月初九可是锦王殿下的寿诞,也不知她准备送给锦王殿下什么贺礼?该不会就是这副刺绣吧?”
“她若是送这副刺绣出去,肯定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