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隐一脸赦然望着姚三一瘸一拐的离开,对于此事他心中升起了几分愧疚感,那姚三好不容易改邪归正,而自己却阻挡了对方的这次改过自新。如果他知道那姚三这次只不过是心血来潮般的再次捉弄于他,那么他并不会如此般的愧疚了。
目送着姚三渐渐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眼中,姚大隐将那两捆柴扛了起来,大步流星般的向家中走去。而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希望,到时候这几捆钱卖好一个好价钱,他也可以给那女子买一些营养品。想到这里,他的心中顿时开朗了起了,迈开的步伐也俞发的快速起来。那两捆并不太重的柴此时在他的肩上却又更现轻如鸿毛般,在他的肩上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大步流星般的步伐,心中欢悦般的心情,那被雨淋过的不快之感也顿时扔到了九霄云外了。此时他觉得那无比狰狞可怖的滚滚黄河也不再是那样憎恶了,那阴沉灰蒙的天色也不再令他感觉讨厌了,这刺骨般的寒风也不再那样寒彻如冰了。总之,在他的眼里,四周都充满了欢快般的美好,那乌云,此时也变了一只只欢腾奔跑的兔子,那咆哮的黄河也变得无比的顺眼温柔了。
姚大隐迈着欢愉的步代大步而行,他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条瘦猴般的身影正从一隐蔽之处闪出来,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那人正是这村子里的无赖姚三,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对于姚大隐那反常的举动,他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对方不可能为了几捆柴而与他大大出手,他很了解姚大隐的性格。
心中越想越觉得疑惑层层,于是他决定跟踪姚大隐,看看那傻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他怒气冲冲般的离开之后,待姚大隐看不见他时,他便飞速的躲进了一山包之后,看到姚大隐扛着两捆柴疾速般的向家中走去。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所以他决定跟着他一直到他的家中。
姚大隐扛着两捆柴飞快的回到了家中,发现那院墙的大门依然紧闭着,当他推门而入时,发现院中空无一人。他的心有一些失落和惆怅,难道那女子并没有救活,难道凭自己娘亲的医术都没有办法了吗。想到这里,他的心跌落到了谷底,而那欢愉般的心情也一扫而光。院落之中寂静无声,只有自己沉重般的呼吸声,回荡在自己的耳中。
“娘,我回来了。”,姚大隐还是不放心的喊了一声,他希望这一声叫喊能够将那些沉下的希望又点起来。果然,他等了片刻,从那屋中传来一声疲惫无力般的声音:“好了,知道,娘正在施医,你先去打些柴回来吧。”
姚大隐听到从那屋子里传来的微弱得难以听见的话语,他那沉重的心顿时一轻,娘亲还在施医,那么就代表那女子还有有希望。想到这些,他那提起的心又重新的放了下来,立刻又恢复了愉悦般的心情。他急连那屋子里回应了一声,然后便迈开了步伐朝山中走去,那里还有自己的几捆柴,临走前他还带上了挑柴用的长扁担。
而那躲在暗处的姚三心底更是纳闷不已,很明显他听到了那屋里人的话语,听那声音必是那姚老太太的声音。那姚老太婆还懂医术,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她施医过呢,他的心里充斥着种种的疑惑。待那姚大隐离开了这草屋子,他从那暗处站立了起来,沿着这草屋院落的一人之高的围墙慢慢的朝那屋子靠过。
竖起了两只耳朵,他依然什么也没有听见,只觉得这院落内充斥着一股怪异的氛围。使得他的心不免得怦怦乱跳,定了定自己的心绪,他躲在那院落的墙角之下偷听了好一会儿,却依然没有什么发现。在墙角偷不到什么,那么偷偷得躲在那草屋窗下应该可以听到一些什么吧,心中一动,他决定跳进院落之中,躲到那草屋窗下去偷听。
他正欲立起身子跳起那院落内,却听见了一道开门的声音,这使得他心头一震,连忙蹲下了自己的身子,贴着那墙角,连大气都不敢出。那围墙来就破破烂烂的很,随处可见道道几寸宽的缝隙,就是围墙倒不如说是几块石头与篱桩围成的篱笆而以。姚三的藏身之处是几块石头垒成的一面一人之高的石墙。
他躲在那里也不敢偷看那院里的情形,全身卷缩着不敢动一丝一毫。而他的耳朵却竖了起来,细细的听着那院落里一切的声音。侍那声吱呀的开门声响起,紧接着几声轻微的脚步声传进了他的耳中。
“小女子谢过大娘的救命之恩。”一道清脆悦耳般带着几分清冷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那是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听到这声音,使得姚三心头一震,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好听的女子说话的声音,这声音简直如仙音般,令他心起旖旎之意。但他还是没有动一分,也没有扭头去观看院落里那说话之人。
“唉,姑娘倒不是老身救的,你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从那黄河之中救上来的,他将你带回了寒舍。带回你时,你还要昏迷之中。只是老身疑惑不已,姑娘是何方人士,为何会受如此般的内伤,你胸前的那道掌印几乎将你的生机切断,使得你全身的浑身的经络几乎断裂,全身的功力可以说是全废了。”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姚三知道那是姚老太婆的声音。那姚老太婆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只是那清脆悦耳般的声音却一名陌生女子的声音,使得姚三心里痒痒的,想立刻扭过头去看那院落之中的情形,但他还是有一些害怕。主要是害怕那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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