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外泄而出,顿时间,三双凌厉的目光直向他们藏身之处扫来。
“糟了,”李逍遥心头一惊,他知道对方三人已经发现了他们。
“桀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闯,鬼鬼祟祟的鼠辈,给老夫滚出来。”丑魉一声暴喝,话音刚落,他身形如苍鹰般掠起,一处瞬息间,便出现在了李逍遥他们的身侧。
一根奇形怪状的骨形兵器着雷厉般的攻击随影而到,雷霆般的一击直向李逍遥二人藏身之外轰然而至。
李逍遥与叶吟风二脸色微变,身形急退,在那一击未到之时避开了对方那骨兵激射而来的凌厉劲风。
“轰”的一声巨响,那骨兵击在了他们前方的那块巨石之上,顿时间,那巨石应声而碎,化作了四分五裂,无数的小碎石向四处激射而出,一阵飞沙走石之后,浓烈的法埃散尽,这才露出了那身影诡异的黑影。
“是你们。”一声意外又带着狂喜之意的暴喝响起,那丑魉定睛一看,发现立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那两人,顿时便认出了他们。
“桀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既然你们要来送死,老夫就成全了你。”,丑魉身形一晃,手中骨兵带着更加刺激的呼啸之声向李逍遥二人全身狂涌而去。下手间丝毫不留情,浓浓的杀意尽在那手中骨兵之中。
“哼,本道爷不发威,你当我们是病猫啊,老鬼,就凭你一人,还不够格。”
李逍遥见状,顿时火冒三丈,他发出一声怒吼,身形一晃,举起双拳便向那丑魉迎了上去,胖肥了身形带着阵阵旋涡般的气劲,撕裂着四周的空气,发出声声刺耳之响。
“砰砰砰”,几声沉闷之后,两道身影从纠缠在一起,骤然分了开来。
却见丑鬿气息紊乱,不住的吐着气,口中那股浓烈的恶臭之气呼呼而出,而他全身的气息也是混乱不堪,他双眼里尽是惊骇的目光。
李逍遥手负背后,气定神闲般迎风而立,一副肥肥的脸上泛出淡淡的光泽,他的双手不时的传来阵阵的撕裂的疼痛。他只是用自己的拳头硬生生的挡下那丑魉的骨兵,那骨兵着实的坚硬无比,被他击中后传来巨大的反震力将他的双手震得麻酥不止。不时的还有诡异如丝的气息直从他的双拳钻内他的体内,使得他不断的运气才能将那如寒如针般的丝丝息压制住。一不小心,他也吃了个暗亏,可见这丑魉虽身负重伤,但此人内力已然有精进。
“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人是我的。”,静立在那寅鬿的身旁的王文白也看见了李逍遥二人,他疑惑的问道,但语气里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慌乱,显然他并不惧怕他们。平静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阴戾的凶狠,全身难掩的煞气不由的外泄而出。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刺天盟’的杀手。”,叶吟风大步上前挡在了李逍遥的身前,对于那胖子的状况,他看在眼里。而那丑魉手中的骨兵带来的诡异他却一清二楚,只不过他不想提醒那胖子,好让那家伙吃吃苦头。
那王文白听到叶吟风的话语,双眸微微的一缩,凌厉的目光带着丝丝的杀意,他毫不掩饰自己对那揭穿自己身份之人的杀意。一股磅礴如海的气势突然间冲天而起,那王文白再也不隐藏自己的修为,他浑身的气息如翻天倒海威势而出,如潮水般瞬间便向叶吟风狂涌而去。
叶吟风双瞳顿时一缩,那股强大如天般的压力向他铺天盖地而来,直将他压得透不过气来,这是何等的气势,如此高深的武修境界却隐藏的如此之深。心思流转之即,他微一运行太清真气,那股狂涌而来的压力顿时间土崩瓦解,而他也如挣脱了束缚般,全身一阵轻松。
“咦,”感受到了对方挣脱了了自己狂涌而去的气势造成的压制,那王文白意外的惊呼一声,那少年的能耐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等一下。”站在王文白身旁的寅鬿一伸手,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然后说道:“这少年是我的,若你要取他性命,等我与他之间了结这段恩怨之后才可以。
“哦,什么恩怨,你不会被这少年打败了吧。”那王文白便没有反对,口中却怪异的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却感觉到了那黑衣人寅鬿目光精芒一闪,寒然说道:“现在我们是合作阶段,老夫的私事你也要知道吗。”
说完,寅鬿目光一转,向那丑魉说道:“你回来。”,言语里事带着命令的口气。那丑魉一愣,望着了对方,一副鬼脸面具之中目光闪烁不止,最后他狠狠的盯了盯叶吟风身后的那胖子李逍遥一眼,这才转身回到了寅鬿身旁。
而那王文白见状,嘴角不觉得微微上扬着,一丝冷笑突涌他的脸上,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寅鬿大步向前一跨,手中一柄幽然森寒的长剑一闪,豁然正是那九幽教的圣剑冥王剑。那冥王剑在那星光的挥洒下,发出淡淡的光晕,那光晕透着一股无尽的鬼厉之气,森然嗜血的凶杀气息不住的狂涌而出,正如一柄九幽地府中的冥间凶兵般,欲刺破那冥界的桎梏直冲向人间。
感受到那凶兵带来的股股心悸煞气,叶吟风心中莫名的一颤,“铮”的一声,手中紧紧的握住了那柄无锋剑,同时他心里也在暗暗的寻思着,他决定还是不将盘玉剑现身,那盘玉剑是他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轻易拿出。
身后,一只胖胖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正是那胖子李逍遥,他的双手已经恢复了。
“我说三位,这不明显的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嘛。三位年纪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还要欺负我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传到武林之中,你们颜面何存啊。”
李逍遥示意叶吟风不要出声,他自己从叶吟风的身后跳了出,开口就是一阵激扬愤慨的说辞,说到愤慨处还手舞脚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