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师兄的。”老道缓缓的向那哽咽不已的少年解释道。
“不,您就是孩儿的师尊,我不要那什么无忧子,不要什么师父了,我就要你。”叶吟风一听,再顾不得那么多就脱口而出,语气里当然也有对那从未谋面的无忧子有着无尽不敬之意。
“痴儿,不准你师尊不敬,他这样做也有他的苦衷的,关于这道门之中的事日后逍遥会与你解说。现在我要交待你们几件事,事关天下苍生,事关这天下四大古武门派的气运及天道的传说。”
老道士轻声喝斥了一声,他将那少年垂下头扶了起来,庄重的说道。
叶吟风一时也怔住了,他只好停止了抽噎,静静的听说那道士的交待。
“这天下气运出了个变数,而那个变是与一名白衣少年有关。你们尽可能的找到那白衣少年,他或许要打破这天下的格局,又或许他野心更大。你们日后遇上他要千万的小心,此人来历神秘,据说他是东海之阁苍穹门的少门主。但这些只是表面的,而他真正的来历却没有人知道。”
一听到那白衣少年,叶吟风与李逍遥相视一眼,难道在德化城浔阳酒楼之上碰到的白衣少年会是此人吗,两人同时升出了一团疑云。
“师兄,你不是被那白衣少年所伤。”李逍遥突然想到这一点,那白衣少年来得也太巧合了吧,听自己师兄所言,对这白衣少年非常的忌殚,那么如果是这白衣少年所伤,那他又去德化城干吗。
那老道士神色不由的黯了一下,李逍遥的这种猜测却是完全猜对了。只是叶吟风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直在回想起那日在浔阳楼时的情境,那少年似乎有非常好的亲和力,连他都不由得对那少年生出些好感来。如果说这天下的变数有这少年有相关,那么打死他都不相信。
老道士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淡淡的露出了笑容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是关于叶家的,我在淮南走遍了那几州,发现那几大州里姓叶的稍大一点的家族都已经被灭族,究竟是什么人做的,我也没有查出来。”
叶吟风一听是关于叶家的事,心里猛的一震,他扬起头望着老道士,希望他继续说下去。
“也许这件事只有我那不负责的师尊无忧子才知道,五年前去那淮南定远县找风儿的那件事也是师尊无忧子指点前往的。那时他老人家就算到了叶家会有此劫,但他没有说什么原因。风儿如果找到了他,可能一切的答案就会水落石出。”
老道士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他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而叶吟风此时却又是慌了起来,什么无忧子,都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他双掌顶在老道的后背,从掌心里输出他那精纯的“太清真气”。那真气从他掌心输出,却如泥如大海没有一点反应。
但他依然不管,源源不断的精纯的真气如流水般向那老道的背后输出。叶吟风已经满头大汗,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五成的内力都输进了那老道的身体,可依然没有任何的效果。
李逍遥见状拍了拍叶吟风的双肩,对他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没有没用了。叶吟风颓然的缩回了自己的双手,他萎靡的神情透出一股无尽的悲伤和凄凉。
蓦地,叶吟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得,他从怀里掏出了那张如纸般薄的那物件,双手捧着伸到老道的面前,哽咽着道:“师尊请看,这个不知道对您有没有帮忙。”
那老道诧异的眼神看着对方手中的那薄如纸质般的东西,双眼里冒出了一丝激动的目光,他颤抖着的双手接过了对方手中的那薄如纸质般的东西,借助那微弱的光线,他细细的看了那如纸般物件上蝇头大小密密麻麻的字,看的很仔细。从他那慎重的表情上来看,此物绝对非凡寻常。
“没有想到这《太虚心法》竟然会藏在那《太清诀》中,太清化太虚,好个神魂游太虚。只可惜我没有时间了,不然的话还真的能达到那一境界。这也许是我命中注中,一直都在三花境徘徊得不到境界的提升。”
老道士喃喃道,他的气息开始虚弱起来,若有若无,虚弱的如气惹游丝般。
而胖道士则静静的听着老道士的话语,其实这张如纸质般的物件,叶吟风早就给他看过了,他也曾研究过。虽然他们同是修炼的道门心法,但他们修炼的是不一样的道门心法。李逍遥修炼的是《大周天玄功》,其性质与《太清诀》截然不同,所以李逍遥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
“按照这《太虚心法》中描述三花境之后是化虚境,冲虚境和碎虚境。最后可化道成空,遁入那天道之中。”老道士缓缓的解释道,就这么一两句都让他非常艰难的说出了口。
叶吟风悲痛之心又泛起,止不住的眼泪顺眶而下,他多么希望老道士能够没有事。可他与唯一的如亲人般的老道士却又要从他身边被死神带走,使他无尽的悲愤如江水般绵绵不绝。
“痴儿,我早已看破生死,你这又是何何呢,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只不过我提前罢了。”老道士慈祥的抚摸着那少年的头部,怜爱的说道。
说完他又将那《太虚心法》还给了叶吟风,慎重的说道:“你要好生保管此心法,以免被霄小之人得到。虽然此心法要以《太清诀》为基础,但难保有一些天资超众但心怀不轨之人能够窥得天道,以做出对天下苍生不利的事来。此心法还有一个重大的秘密,希望你能够解开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