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他一运太清真气,脚下轻盈的步法一展,但是接下来诡异的一幕惊得他几乎大叫了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已体内的太清真气荡然无存,自已丹田内空空如也,一丝一滴的真气都没有。
“哗啦”,叶吟风的身子重重的跌落在那溪水之中,清凉的溪水将他身了打湿,而他却依然沉浸在刚才那诡异的一幕之中。溪水四溅,打在他的脸上,但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从那溪水之中立了起来,他急忙一运内力,发现自已周身根本无法调动一丝一毫的真气。
这一发现顿时让他又惊又奇,他没有想到来到这幻境之内,自已身上居然一点真气都没有,简单与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从自已的后背上取下了那无锋铁剑,发现那剑无比的沉重,他只握了一会儿,就使得他的胳膊阵阵酸痛涌来。
他渐渐的明白过来,他在这幻境之中失去了一切的真气,也可以说真气在这幻境之中被禁锢了。虽然在这青山绿水之间没有任何的危险,但是他知道失去真元的他已经失去了他最大的倚仗。
他从溪水之中向那岸边走去,这时他的身影已经落在了一条小径之上,那小径旁郁木葱葱,不时的被阵阵清风拂来清淡的花香气息。但是叶吟风却没有任何的心情去欣赏这些,因为他看到了一头白色的骏马正在那小径旁悠然自得的吃着那沾着露水的嫩草。
这一发现顿时让叶吟风变得异常的兴奋起来,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这一摔,误打误撞的来到了青山绿水间的小径之上,便看到了一头白马,想到上一关的白猿,那么此时的白马应该就是那意马了。
只要降服了这白马,那么他就降服了意马,这一关就可以顺利的通过了。只是内力被禁锢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降服那意马,他有两件兵器,后背之上的那柄无锋铁剑,还有系缠在他腰间的盘玉剑,内力被禁锢,两把兵器也根本发挥不了任何的作用。还有一点就是,他要如何降服那意,杀是不可能杀了,幻境给了他一个如此优美的场所,必然不是要让他来杀生的。
首先是要抓住那白马,然后才能降服它,叶吟风立在原处想了好一会儿,他寻思了很多个方案,但都一一的被他推翻了。失去内力的他不要说是马,就是连一只普通的动物他都不可能追上,唯有偷袭这一个可行的方法了。
他取出了系在腰间的盘玉软剑,想要从小径旁砍一些树枝,但是结果令他很是失望。无锋铁剑更是不可能帮到他,他只好无奈的又将盘玉软剑系缠回自已的腰际。
就在叶吟风一筹莫展之际,那啃着嫩草的白马突然抬起了头向他望了一眼,而叶吟风的心却是怦怦直跳,他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了。他害怕那白马发现了他,会立刻逃走,这样自已又将无处寻找这白马的踪迹了。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那白马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啃那小径旁的嫩草。叶吟风手中没有锋利的兵器,根本不可以制作套马的工具,他只好迈着轻微的步子向那白马走去。
富有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当叶吟风轻手轻脚的向那白马走去时,那白马不时的会抬头望他一眼,而就在叶吟风感觉到那白马就要逃走时,那白马又低下了头继续啃那嫩草。
如此反反复好几次,叶吟风战战兢兢中向那白马走去,就数十丈间的距离,他感觉那一段无比漫长的路程。如果内力恢复,数十丈间的距离,他只要数几息的时间就可以抵达。但是,时间过了数刻,他连一半的路程都没有走到,而那白马却肆无忌惮的低头啃着嫩草。
显然,叶吟风被那白马的举动给刺激了,他不禁的加快了步伐,不再是轻手轻脚,而小跑起来。只是他发现那白马望向他的频率似乎也更多了,这让他的心里顿时又凉下了去了半截。那白马似乎早就识破了他的意图,只不过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而已,又或许说是在蔑视他。
叶吟风默默的算着他与白马之间的距离,当他的身子离那白马只有五丈间的距离时,他将步子放缓慢了,因为他发现了白马抬头的规律。那白马抬头的规律就是按时间来算,数十息时间那白马就抬头一次,然后又低下了头。
突然间,叶吟风双腿奋力一蹬,以疾快的速度向那白马冲去,他算准了自已与白马之间的距离,然后他也看到了白马重新低下了头,所以他想抓住这个空档奋力一搏。但是他没有想到了的,当他的身形一挨近那白马,却见那白马缓缓的抬起了头,然后他从那白马的双眼里看到了一抹戏谑般的目光。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他的脑海里闪现而出,他身子猛然间跳起直接向那白马扑去,他的手还未触到那白马,却见那白马轻盈的一转身子,然后马尾一甩,迈开四蹄跑开了。扑了个空的叶吟风哪里收得住自已的身子,他的身子直接扑倒在了那小径旁的草丛之中,他的嘴正好咬在了那白马刚啃过的嫩草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