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趣的事了。说说你们两个是怎么从那魔冰林里走出来的,让老身也学学,可知道那冰林连老身都忌惮的很,在这极寒之城多年也不敢逾雷池半步。”她将满脸的皱褶堆起来般,笑眯眯的向叶吟风与凌天云问道。
“我说花老太婆,你是不是犯花痴了啊,人家两个还不到弱冠之龄的小娃被你这么一吓,不会被你吓死也会吓得半死。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呢,有什么要问的还这如回到城里再说。”老狗很是气愤的向那花七娘喝道。因为他看到了有很多双不善的目光正落在叶吟风与凌天云的身上,使得他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有老身在,怕什么,老身加上你老狗,难道还会怕了这些人不成。”花七娘很不屑的说道。做为极寒之城里最为神秘的人物,她自然是不怕极寒之城其他的人,以她的实力与威望,别人就算遇见了躲都还来不及。
“没有什么,前辈太看得起晚辈了。晚辈只不过是运气瞎转瞎转就这样转了出来。”叶吟风感觉到这名满脸皱褶的老妪实力深不可测,他感觉到对方的身上流转着深邃如海般的气息,而他却是无法探知得出对方的修为。这让他很是忌惮,他清楚的感觉到从那老妪的那双枯如树枝的手掌上泛出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这老妪应该是一名暗器高手,她的十指比寻常的人的手指都要长很多,而且手掌并不是很大,与手指不成正比。这种手掌不适合握剑或拿刀,如果主修掌法那手掌也会不一样,应该是长年累月修炼暗器而长成了这模样。
“那小友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吧,这位小友怎么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有什么心事嘛。”花七娘的目光从那俊硕飘逸的身影转到那伟岸如松般的身影上,她向那默不作声情绪低落的凌天云好奇问道。
谁都看得出来凌天云情绪很是低落,而那花七娘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使得那心里隐隐有了答案的老狗很是气愤道:“花老太婆你有完没完,走吧,回城里再说。”
有很多双眼睛望着那两名陌生的少年,他们双眼里流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要知道从那冰林里活着走出来的人必定有奇遇。相传那夜冥宫夜家的二公子夜飞羽体质孱弱,无法习武,可是有一次无意之中闯进了那魔冰林中,然后那夜飞羽又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一出魔冰林之后,短的数几个月而已,那夜飞羽的武修境界一日千里,而且与那夜家大公子夜千幽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在那魔冰林里没有奇遇,那么那夜飞羽又如何从一名体质孱弱的少年变成一名武修境界突飞猛进的高手。夜冥宫的人他们自然是不敢动,可是在极寒之城的其他人,他们可没有什么顾忌,纵然那两名少年有那老狗和那老妪护着,他们也毫不掩饰自己双眼里那贪婪的目光。
叶吟风自然是暗暗的叫苦,他如何不知道自己与凌天云两人被人盯上了,如果被一两人盯上他还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他被这极寒之城所有的人都记住了,他心里有一种暗暗的发毛。虽然自己的身边有那老妪和老狗,但是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这两人有没有安什么好心,但是他们俩本就是被那老狗带入城的,眼下自己又不可能去其它的地方。
此时的凌天云完全沉浸于北冰云朵那双冷漠的目光里,他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向熟悉的朵儿会给他一种全新陌生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令他痛苦,他觉得自己胸腔里如充斥着一股欲冲出的熔浆般,这种感觉很令他倍感煎熬。但是他这种感觉又不知道对谁倾述,叶吟风虽然在身边,可是现在他与那夜冥宫圣女的关系又怎么可以启齿。
在一双双贪婪目光的注视下,叶吟风与凌天云进入了老狗的石屋里。一进那石屋,叶吟风这才感叹这石屋的奇妙无比,原来那石屋里有一处不用添加任何柴火却能一直燃烧着的火堆。那火堆从那厚厚的冰层里喷涌而出,散发着滚滚的热浪弥漫在这石屋之中,这石屋里除了一些简陋的石桌之外就没有别的了。而一切家常所要用到了火焰都可以从那股从冰层里冲出的火堆处理。
世界之大还真的是无奇不有,谁能够想到在这冰寒冻天的极寒之城里,这些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石屋里却有一堆永远燃烧不完的火焰。那火焰好像从那冰面的地底窜出般,强大的热量可以温暖在这并不庞大的石屋,但是这石屋四周的寒冰却不受这滚滚热浪的影响,丝毫没有融化的迹象。从地底钻出的火焰与那石屋四周的寒冰仿佛成了一上微妙的平衡状态,冰不融化,也那火焰却也无休无止的记不熄灭。
石屋里的热量很充裕,那地面之上只要随便铺上一层兽皮就可当作一张床,石屋里睡下三四个人根本不成任何问题,再加上一条黑白大狗也很宽敞。叶吟风与凌天云就这样,在这极寒之城开始他们那漫漫漆黑里的首个长夜。对于这陌生的冰寒之地,叶吟风与凌天云却是久久不能入睡,他们身边的那一人一狗早就发出了如雷般的鼾声了,而他们却只能望着那萦绕着缕缕白气的屋顶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