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看起来很不好,心情不好喝酒就容易醉。看起来我将这酒坛弄破还是明智的做法,不然你喝醉了,又非得要缠上我斗上几天几夜。再说了,醉酒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为了你好,这酒坛还是扔了算了。”
“谁说我心情不好,你以为你弄破了这酒坛我就没有酒喝了吗,这里虽然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但是要想喝酒,那还不是简单的事。还是管管你自己吧,赶紧去完成你自己的任务,现在你恐怕比我还穷了。”
“说到穷,最近我手头上还真的有一些紧,看起来先来找你还是找对人了。你一向以来是我们这些人之中最富裕的,嘿嘿,你明白的。”
“我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这样人之中最拼命的,想要借银两,我必须跟我家夫人商量一下,才能答复你。”
“你哪来的夫人,你不是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吗?”
“就是没得商量的意思,明白不。”
“看起来你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还有心事开玩笑。被这两个小子耍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如果是我,早就找一块豆腐撞上去了。”
“为什么要心情不好,你以为就凭那两小子可以这么容易就逃走。这叫故意而为明白不,让他们逃吧,太行山上还有人在等着他们呢。不费什么力,也少了杀孽,还可以赚上一大笔银两,何乐而不为呢。”
“??????????”
凌天云与叶吟风松开了缰绳,任由那瘦马狂驰而奔,他们已经感觉不到了宇文不凡那股凝煞般的气息。也就是说他们已经摆脱了对方的纠缠,而眼前就是那茫茫的太行山,从那太行山之中的崎岖官道穿过之后,就可以达到泽州了。
任由春雨打在脸颊之上,凌天云星目里透出一抹喜色,他没有想到如此简单就脱险了。而那宇文不凡似乎也是浪得虚名而已,他的心中已经对刺天盟的杀手开始有一些轻视的想法,他转头向叶吟风望去。
只见叶吟风脸色沉凝,似乎略有所思般,只有那座下的马儿感觉不到这春雨带来的冷寒,抬起四肢肆意狂奔着。四蹄在这泥泞的官道之上,却也是稳健如山,看起来这两匹瘦马也并不是那么不中用。
“不对,快停下。”叶吟风双目里突然射出一道骇人的精光,他急急的脱口说道。他一勒缰绳,将座下的瘦马硬生生的收住的前迈的步伐。而凌天云也是下意识的一勒缰绳,他不明的望着叶吟风,满眼里尽是难解的疑惑。
“刺天盟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宇文不凡的武修境界比我们高出了至少一个大境界。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我们逃走,除非他有什么其它的目的。”叶吟风定住了身子,而他座下的瘦马则不住的扯动着那缰绳,似乎并不情意被勒住了步伐般。
“你是说太行山还有刺天盟的杀手,宇文不凡只不过是和我们试了一下手,而真正的危险还是在那太行山之中。”凌天云脸色一沉,冲出桎梏般的喜悦之情一下就被叶吟风的话语给浇灭了,如这冷寒的春雨当头淋下般,丝丝冰意直入后脊。
“是不是刺天盟的杀手,说不定,但这太行山之中必定暗藏着更为厉害的高手。或许武修境界没有宇文不凡高,但那人必定比宇文不凡还要难缠。宇文不凡毕竟只是阻挡我们北上,却没有想要我们性命的意思,而我感觉,那暗藏在山中的那人就是想要我们两人的性命。”
凌天云一听,脸色微微的一变,他将目光向四周望了望,四下里除了茫茫的春雨之外,就是那绵绵不绝的群山环绕。却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危机气息,而他们正处于太行山关口处的官道之上。
两人策马而立,扬头向四周望去,只见这是一条幽长狭窄的官道,官道两旁绝壁悬崖,陡峭的岩石突兀般的嵌在这壁崖之中。雨水从两旁的壁崖一泻而下,将这泥泞的官道给淹住积起了几尽高的雨水。
四周里除了绵绵不绝的雨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响,一切寂寥如荒般的感觉。而这朦朦的雨幕里更是难以看到很远之处,青山枯树正在这春雨的洗礼之下绽放出一枝枝黄绿的新芽。两旁壁崖一泻而下的雨水越来越大,从两旁崖壁挂下,如铺满了一层层浑浊的布幕。
蓦然间,凌天云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腾,一抹幽戾狠狞般的寒意在他的胸口处肆意流转,一道妖异血红的身影突然闪现进了他的脑海之中。那道血红妖异的身影握住一柄正滴着血迹的妖剑,那人的眼里满是狂戾之色,邪然一笑的盯住了他。
“没有想到我把那人给忘了,暗藏在这山中的应该就是那人。好一个刺天盟的杀手,好一笔赚大发的买卖。”凌天云眼里射出一抹决然般的光芒,他幽幽的说道。
“谁,什么人与我们如此大的仇恨?”
“耶律无忌,我杀了他的弟子萧天野,看起来他与宇文不凡做了一笔买卖。怪不得宇文不凡如此轻易的就放我们过来了,原来如此。”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神阻杀神,佛挡我们就弑佛。”叶吟风斩钉截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