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忙。能得到自己主人的认可,那是他无上的荣耀。
“大哥,你觉得那苻玉书如何,小弟一直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凌天云知道赵匡胤不会给自己承诺什么,他们义结金兰主可以证明一切。赵匡胤的,他凌天云一定会有,男子之间有时就这么简单,没有多余的话。
“那苻玉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冀州城里所有的人都知道,此人就是一名纨绔,而且还好女色。这冀州城里有多少妙龄少女都被祸害过,又有多少世家千金小姐们为他朝思暮想。此人除了风流成性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听说他得了一种顽疾,无法修炼出真气来,所以他也只能走科考和经商这两条路了。”
赵匡胤双眼里露出一丝笑意,向凌天云解释道,而他那笃定的语气也让凌天云心中一宽。他以为这苻玉书又是那岚州钟家的钟剑鸿一样的人物,但他觉得苻玉书与那钟剑鸿有一些相似,到底什么地方相似他却说不上来。
“小的认为那苻家公子身上有一种危险的气息,那种独特的气息和他身上暗藏的危险可以说是小的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人很危险,希望主人与凌公子要小心。”山贼马成辉却并不认同赵匡胤的说法,多年以来在刀尖口上过日子的他对于危险的直觉比较敏感一些,他不经得出言说道。
“放心,那苻玉书还没有放在我的眼里,只是那苻悭虽说是冀州苻家现任的家主,江湖上都传言说那苻悭不如苻恒。但是谁又知道,苻恒只因成名过早,才将苻悭的光芒给遮盖下去,那苻悭并不是表明上的那么简单。”赵匡胤的眼里射出了两道凌厉的寒芒,向他们说道。
“那么那暗藏在最常任上的刺客又会是谁派出来的,苻家这样做不是贼喊捉贼吗,今夜苻家府园里的守卫确实并不多,戒备也不算严,难道苻家真得出事了不成。”凌天云又疑惑的问道,他才不相信这事情会那么简单,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无妨,过了今夜也许就会水落石出,苻家并不是表明上那么简单。而我们又不是待宰的羊羔,任他们宰割。冀州苻家,中原圣阳门,苻恒,也许这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而我只不过是他们必除的绊脚石而已,我大周国宏运昌盛,岂是那些江湖武修能左右得了的。中原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上苍之上还有天外天。”赵匡胤的双眼里露出了深邃般的目光,最后的那一句话却是让凌天云很是费解,他不明白那上苍之上还有天外天是什么原因。
夜色苍肃,风瑟啸鸣,四周一片幽然的夜茫,
在苻家一处景致别样的房屋内,一条修长的身影负手而立,那摇曳的烛光将他那修长的身影照射得狭长狭长,一股诡异般的气息人那修长的身影上散发而出。而那条修长身影的身后是一名黑衣包裹着的人,在那修长身影之后毕恭毕敬的站立着。
“今夜不能动手了,那灰衣的小子警觉的很,还有那狡诈如狐的赵匡胤,他们也许发现了我们的行动。本来想将那赵匡胤干掉的,然后再将那老不死的也杀了,最后布置一个两人撕杀同归于尽的现场,这样就完美了。只是那凌天云是何人,为何情报上没有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一道幽幽空旷的声音从那修长身影嘴里说出,而他那浑身散发出来的诡异气息却越来越浓,那气息里带着如针刺般的阴毒般,又带着幽灵般的邪性。
“属下才查到,凌天云,十八岁,为北汉国白水关守城大将凌铎之唯一的儿子,在军中做过斥候,其武修境界不详,应该只有内劲境。善长用刀,以凌家刀法为主,至于为何来到冀州,原因为详,动机不详。”
那修长身影之后站立的黑衣人恭敬的回答道。
“北汉国的边关守将之子,有意思,凌天云,那个传说中的北面的人是你吗,如果是你,这游戏可就好玩喽。那人说了不能杀他,唉,一点也不好玩。”那修长的身影伸手将那燃烧过长的烛蕊拂了过去,当他的手离开那烛光时,手中多了一小截黑黑的烛蕊,正冒着缕缕的青烟。
那人双眼凝视着手中的烛蕊,当那烛蕊上最后一缕青烟消失之后,他手中的那小截烛蕊却变成了小截银光寒散般的冰针。他将自己手中的那冰针又伸进了那烛火之中,嘶的一声,那将顿时又化为了一股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了,你下去吧,凌天云不能死,那么赵匡胤呢?那人说赵匡胤才是这天下真正的真龙天子,我凭不信,今夜你要如何逃出去。”那人随手将那黑衣人打了,而他似在低语自言,又似乎在说给另外一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