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霜打量着贺妃诗,的确是个大美人,却没美到能让男人为她言听计从,不能自控的地步。
那么爹说火脉现任当家非她不娶,还把整个火脉交给她打理,真的是真爱来了挡都挡不住吗?这并不符合爹所说的,大家族嫡系子弟教育出来的个性。
伴随贺妃诗的话落下,就有人来请凌霜他们就坐。
安排给他们的座位在角落处。
其实按目前凌府的地位,能坐在这里就不错了。
只是到了地方,君重歌的一系列作为,就让贺妃诗他们齐齐变色。
君重歌先凌不欺他们一步,坐在了安排为凌霜他们的位置上。
长腿一伸,不大的地方就被他一个人给占完了。
君重歌撑着下颚,似笑非笑的望着贺妃诗,“这地方安排得好,清净!还看不清你们的嘴脸。倒恰好对上本君的心意了。”
谁不知道君重歌自称本君的时候,未必是心情不好,但肯定不会是心情好。
这开头是贺妃诗挑起来,后果也必须她来担子。
倘若今天太爷的寿宴被搅乱了,太爷不会怪邪君,只会怪他们办事不利。
谁不知道邪君向来性子乖张,你们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安排好,还能让邪君发作起来?
“邪君说笑了,你的位置不是这个。”贺妃诗笑道。
君重歌一挑眉,“那为什么领我来此?”
贺妃诗道:“领的不是您,是凌府来人。”
她话刚落,君重歌面前的矮桌就化作了灰烬。
前一刻还笑意绵绵的君重歌,已面色冷寒,“凌氏的人是越来越蠢了?还是不把本君放在眼里了?凌霜是我未婚妻,坐我座驾而来,本君要表达的意思还不够明显,要本君亲自对你解释一遍不成?”
贺妃诗脸色微变。
君重歌的意思的确表现得够明显,她也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想要装傻罢了。
现在被君重歌这样逼问,当众给她脸色看,让贺妃诗心中大恨。
不过是个下界的天才罢了!
真以为自己无敌了么。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任谁都看出来,邪君是明摆着要给凌霜撑腰,愣是在人家长辈寿宴里,给凌氏火脉脸色看。
“重歌,霜丫头。”这时候,君云流出声打破了沉淀下来的气氛。
君云流又看着凌不欺夫妇,笑道:“亲家,我这位置大,不如我们凑一块,也好说说话?”
凌不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面对君云流的要求,他自然的答应下来。
在君云流不远处坐着的凌凰飞,喊人给君云流那一桌添碗筷酒盏。
凌不欺夫妇去了。
君云流对君重歌的语气就没那么客气了,“还不过来!”
君重歌懒洋洋的撇他一眼,站起来就拉着凌霜走,“我们去那边吃酒。”
凌霜没好气的笑道:“要吃你吃。”
君重歌道:“哦,对,霜霜年纪还小。” 凌霜哪里看不出他的调侃,不打算接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