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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魁梧一听是上面,那不就是……他绝望的垂下头。
刘国舅冷哼:“你与其这么唉声叹气,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自己留个全尸的好,如果老夫是你,就先想办法知道为何你的管家会突然背叛你,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赵魁梧想到突然背叛了他的忠叔,恨得咬牙:“小的也想进去,只是那甄大人根本就不卖小的这个人情……”
“蠢!有那个余栉风在,他怎么可能让你进去见嫌犯?”国舅爷皱眉,怕是因为先前谦儿陷害那余栉风,他是恨上他们家了,所以明知赵魁梧是他的人,更是百般刁难。
他揉了揉头,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
“那要怎么办?”如果见不到忠叔,他怎么知道他为何突然会跑去自首?
现在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是他杀了自己的夫人,忠叔不过是替他顶罪。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忠叔对他的忠心。
突然来这么一招,让赵魁梧差点没气死了。
他也想知道忠叔为何会反叛?难道是被收买了?
这也不可能,忠叔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了解对方。
刘国舅扫了他一眼:“见不到,难道你就不会递了书信进去?想要知道,有的是办法!”
赵魁梧眼睛一亮:是啊,他进不去,可别的办法还是有的!
赵魁梧告别了刘国舅,匆匆离开了,虽然刘国舅给他下了死亡通知,可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万一还有转机呢?因为见不到忠叔,赵魁梧回到赵府之后,就直接写了信,立刻让下边的人去买通刑部牢房的牢头,终于把信给递了进去,之后,就心焦的等着忠叔的回信,不过,赵魁梧显然没想到的是,这封信并未能送
到忠叔的手里,直接被收买的人递到了余栉风的手里。
余栉风直接进宫,把信交给了李天啸。
李天啸瞧着那封信,也没有看,让余栉风送到北镇抚司楚轻的手里。
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看楚轻自己安排了。
楚轻接到那信的时候,虽然她早有预料,可真的拿到了,还是愣了下,钟宣催促道:“你傻愣着干什么,皇上幸亏把信给揽下来了,否则,楚大师就真的曝光了,能不曝光最好了。”她也少一分危机。
钟宣想想,觉得皇上真靠谱,否则,光是凭借楚轻一人,这么危险怕是很难成功。
楚轻嗯了声,展开了信,赵魁梧大概意思就是让忠叔翻供,并责问他为何背叛自己,要害死他了这般。
钟宣看了眼:“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这信肯定不能送到忠叔手里,否则,他肯定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楚轻望着这封信,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忠叔不是忠心么?那就让他再忠心一回吧。”
“诶?”钟宣不理解:她不是想把信送进去吧?
不过钟宣还真猜对了,楚轻真的送进去了一封信给忠叔,不过不是先前那一封了,而是模仿的赵魁梧的笔迹写的另外一封信送了进去。
翌日一早,消息就传了过来,忠叔昨夜在牢房中畏罪自杀,那封信直接被他吞了,死无对证,他孑然一身,赵魁梧即使想再查,也没办法查清楚,到底忠叔为何要背叛他?
赵魁梧得到忠叔自杀的消息时,硬是吐出了一口老血。
他不明白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怎么突然情况就成这样了?
只是赵魁梧没想到的是,情况还有更糟糕的,当天一早,由余栉风与楚轻亲自带着人拿着皇上的谕旨,跟着那对告御状的夫妇,去了赵家的祖坟处。
因为昨日告御状闹得沸沸扬扬的,所以围观了很多百姓。
余栉风也不让人赶,就这么正大光明的让人开棺验尸。
等仵作来了之后,余栉风直接就把先前楚轻那套滴血认亲的方法说了出来,结果,就直接当着刑部与围观群众的面验尸,最后证实那埋下的婴儿尸骨的确是这对夫妇的。
那对夫妇抱着尸骸哭了起来,声音悲切,痛苦不堪。
让围观的百姓纷纷红了眼眶。
“这赵魁梧真该死!真是坏事做尽了!”
“就是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太可恨了……”
“当初他贪污粮草害死那么多将士,如今,皇上亲自派人审查这个案子,看他还怎么逃!”
“万一刘国舅……”“皇上可是明君!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这刘国舅又不是赵魁梧的爹!难道还能为了一个外人,真的跟自己的亲侄儿闹翻了?除非……难道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