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风寅背对的着,神情慌乱不堪,匆匆把自己的衣服系好才道:“贫道没有打你,只是你压得贫道喘不过气,贫道才把你推开!”
“我压的你喘不过气?”狐德正不大相信得挑了挑浓眉,他并不知道自己睡觉时会不安分,又无所谓得冷嗤道:“切!说的好像咱俩做了什么似得!”
“你胡说什么!”良风寅激动恼怒得回头呵斥道,微微喘息,难以掩饰自己眼底的心虚烦躁,还有对自身反应的慌乱。
狐德正吓了一跳,被他吼得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良风寅对他虽然一直没有好气,但心性清高的他,即便再没有好气也一向斯斯文文,儒雅正经,然而刚才这一声吼,完全失态,像个受了什么刺激的疯子。
他这是怎么了?吃了炸药了?
“切!”狐德正蹙了蹙眉,懒得跟一个快要冻死的人计较。冷嗤了一声,而后飞身跳出水晶棺,套上自己的衣服,便朝石门走去,在里面冲外头敲了敲道:“空儿,我知道你在外面!快给师伯开门!”
石门之外并无动静,狐德正又皱了皱眉头,加重力气敲了两下,“空儿快点开门!不然里面真要有人冻死了!”
良风寅看着他,知道他口中所说的有人要冻死指的是自己,有些没面子。
而白小空确实就在石门之外,只不过他在遵循和风姑姑的约定,不能理师伯。
“白小空,你听到师伯在跟你说话吗?快点给我把这石门打开!”狐德正有些不耐烦了,用力砸门。
白小空终于忍不住了,抱着小咪上前道:“师伯……风姑姑说,如果你在里面没有和良大叔打起来,我就不能给你们开门。”
狐德正一听便恼了,“打起来?我为何要与他打起来?那个死女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再拿我们二人找乐子!她人呢,你把她给我叫过来!”
“风姑姑和师父出去办正事了,反正空儿是要听风姑姑的话的,只能对不起师伯了!”
“你……”狐德正咬牙切齿,气的用拳头砸了两下门后,便不再和外头那个小白眼狼废话!转回身,看着傻站在那的良风寅,见他脸红红的,惊觉到有些不对劲……
脸怎么红了?不是很冷吗?
那不成是发烧了?
思及此,狐德正快步上前,不顾人家情不情愿便伸手去摸上人家的额头,触手滚烫。
狐德正当即黑脸,咬牙切齿,“那个死女人,整我这皮糙肉厚的妖也就罢了,还欺负你这屈屈小人类!真不知狼饮是喜欢她哪里!”
被触碰的良风寅全身僵硬,回过神,立即拍开了狐德正的手,见鬼似得后退了好几步,道:“你……你别碰贫道!贫道没事!贫道并非你口中的区区人类,你莫要太看不起贫道!咳咳……”
说着,难以自制得咳嗽了两声……
狐德正只当他清高逞强,不跟他打嘴架,再又上前一把将人揽入怀中,用自己尚未系好的衣衫将怀中的人牢牢裹了起来,不容他挣扎动弹,威胁恐吓道:“别乱动!别让我再对你用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