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鹰宫的人不是都被狐德正暂时弄死了吗?
白小空有些懊恼的说,“好像是天鹰宫的十公主,她刚刚哭哭啼啼得来找师父,师父就把水盆交给我,与她出去谈话了。”
十公主?就是那个对白守一往情深的鹰浮吗?
刚刚在那寿宴大殿里还真的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可能她没有去寿宴露面,所以逃过了一劫吧!
但是,她哭着来找白守是什么意思?白守之前不是不怎么理会她的吗?这回怎么还跟她出去谈话了?
难道说……日久生情?白守最终选择了温柔乡?选择了温柔听话的那个?
不不不,不可能!
白守那么在乎天月,刚刚还那么生气得为她报仇,怎么会一转眼就跟别的女人好了呢!
他不是那种人。
可是这种焦躁的不安是什么鬼啊?
妈蛋,根本不能冷静下来啊!
风潇潇猛地起身下了床,“小鬼,告诉我,他们两个去哪谈话了?”
白小空端着小水盆,眨了眨精亮得眼睛,“好像是去了花园那边……”
他的话还没说完,风潇潇就跌跌撞撞得朝外头跑了出去……
白小空有些懊恼歪歪头,“喂……风姑姑,你还没有清洗伤口啊……”
二师妹脑子好像也进水了,那么紧张干嘛,师父怎么会和别的女人有啥?天塌下来也不可能啊!
天鹰宫花园——
白守与哭哭啼啼得鹰浮保持着疏远的距离,淡淡道:“十公主,你放心,你父亲及兄弟们都没事,他们只是丧失了一些功力,傍晚以前便会醒来。”鹰浮抹了抹眼泪,“真的吗?白守哥哥。”
白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鹰浮相信白守的话,他说父亲和哥哥们没事,那一定就是没事。
但她有一点不能明白,抽泣着蹙了蹙眉,问道:“可是……白守哥哥真的是出家人吗?”
“十公主此话怎讲?贫憎哪里不像出家人吗?”
鹰浮摇摇头,“不是不像,只是你若真的是出家人,怎会带那样一个女子在身边,且还对她那么温柔宠溺。”
她说的女子是谁,白守十分清楚,淡笑道:“她是贫僧的徒弟。”
鹰浮皱了皱眉头,咬了咬下唇,“我知道她是你的徒弟,可是你根本不是把她当徒弟看待的啊!这谁都看得出来。”
白守得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再又淡笑了一下,谈起风潇潇,他的眼神微微放柔,平和道:“她是贫僧的徒弟,也是贫僧的命。贫僧只对她一人还俗。”
鹰浮怔愣,“……”
只对她一人还俗!
只对她一人还俗……
好羡慕那个女子,能拥有白守哥哥这般深情……
鹰浮深深地明白自己不是没可能,而是一丝可能都没有了。
她释怀得叹了口气,掀眸看着自己仰慕了几百年的男人,由衷得道:“我懂了。但是我还想问白守哥哥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
“因为她好。”
白守这完全不加思索的四个字,又让鹰浮愣了愣,她想了想,不解道:“可是我听九哥哥和血司哥哥说,你的那个女徒儿的性格似乎并不算好,而且好像……好像还有些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