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珩怒火中烧得跑来追杀白落凰,却见兄长南宫渊与那女人站在一起,十分惊悚,“七哥,你怎么和那个女人站在一起?”
闻声,南宫渊与白落凰对视中的目光同步转向了南宫珩……
只见,后头又气喘吁吁得跑来一个小厮,“珩王殿下!珩王殿下……您……您怎么跑得这么快啊!小的……小的把倾月剑拿来了!您看看您的剑,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倾月剑!我们凤凰社在江湖上的名声不是虚来的,若有假货,假一罚十!您看看……”
说着,那小厮便恭敬得把倾月剑递到南宫珩面前……
看着那被自己以九千万两黄金拍下来的剑,南宫珩的脸色顿时有种说不出的难看,这……
他是接,还是不接?主要接过来他就得掏钱买,而他没钱。
白落凰看着南宫珩那副心虚的样子,早就料到这二百五囊中羞涩了。
而后,她眼底划过一抹狡黠,阴恻恻得勾了下唇角,缓步走上前,伸手接过了小厮手中倾月剑,以极为娴熟之英姿拔剑出鞘半截,看着剑刃上闪出的冷光,赞赏道:“剑虽为双刃短兵,却是百刃之君。过柔则卷,过刚则折。而倾月剑却刚柔并济,恰到好处。能拥有一把好剑,等于有了另外一只手。恭喜了,珩王殿下!”
旁观的南宫渊,那幽深微妙得目光始终锁定在白落凰身上,深邃的眼底一抹欣赏。
她不光对剑见解独到,握剑的姿势也十分标准,一举一动从容自信,仿佛不管面对什么她都能如此八面玲珑。说着,推剑入鞘,举手立落一抛,物归原主,硬将倾月剑递给了南宫珩……
南宫珩硬着头皮接过那剑,更加心虚,但他死活不愿意在白落凰这个女人面前示弱,于是背过手,挺胸抬头,虚张声势道:“咳咳、本王看你倒是喜欢的紧!你若真那么想要这剑,现在好好求求本王还来得及!本王一高兴,兴许还能发扬风格,将这剑按照方才九千万的原价让给你!”
白落凰嗤笑了下,而后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颇为不感兴趣道:“不必了,我的手够好用,不需要什么好剑!”
南宫珩着实一愣,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然在胸腔内炸开,愠怒得看着她:“不需要?那你刚才那般与我叫价?”
白落凰尚未作答,伶俐的白兜兜便抢答道:“叔叔,我娘亲那是在逗你玩呢!娘亲说你这种人不装|逼是吃不下饭的!所以娘亲就与坐在我们隔壁的大叔打赌,说只要娘亲开口喊价,你就一定会比她价高!那大叔不信,结果输给娘亲三十两银子!”
“什、什么!”南宫珩一脸被侮辱了智商的抓狂表情,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得拔出手上倾月剑便刺向白落凰,“你这个到处裹乱的死女人!竟敢戏弄本王与人打赌!看本王今日不杀了你,为民除害!”
白落凰似乎早料到这二百五王爷会如此撒泼,领着儿子敏捷躲到南宫渊身后,这样,南宫珩那收不住的好剑便是刺向了南宫渊,让他们自家人打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