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重金向清河侯求购,但清河侯却再也没有松口,如果这真的是那种药剂,夫君当还能重振阳刚,也不用鞭笞妻妾以泄胸中的郁闷……”
“竟然还有此事?老夫怎么从未听闻过?”李斯脸色变得凝重而古怪,坐在床榻上看着手中的瓷瓶发呆。
“此事流传的极其隐秘,只有和狄道侯等相好的几个武侯才知道,而且因为事关清河侯,所有人都不敢传出去,只能在私底下说几句,妇当日看元氏气色红润,追问之下她才不得已讲出来,而且还叮嘱我且不可外传,以免得罪清河侯!”
祝氏小心翼翼的低声说完,看李斯手中的瓷瓶双眼之中露出莫名的激动和期待,看神情恨不得立刻拔掉瓶塞给李斯灌几口。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祝氏从二十七八岁开始就和李斯几乎分居,两人有夫妻之名早无夫妻之实,作为一个四十来岁吃穿用度皆不缺少的丞相夫人,正是饱暖思**对于男女之事最为渴求的年龄,但李斯却十多年碰都不碰她一下,每到夜深人静的孤独煎熬极度难耐,但却又不能像男人一样妻妾成群养一群年轻力壮的男子满足,更不可能去园子里面找野男人快活,这个情形已经足足持续了十多年,虽然以前听闻元氏说过清河侯的仙家药剂,但却又不敢去求取,因为她知道自己老公和清河侯一直不对付,两人甚至发生过无数次的明争暗斗,因此也只能继续默默忍受。
但今天突然看到丈夫手中就有自己梦寐以求的仙药,祝氏心中憋了十多年的火焰轰然就熊熊燃烧起来。
看着老婆的眼神和期待神情,李斯犹豫许久打开瓶塞再次嗅了一下,脸颊轻轻抽动,胡须眉毛都在微微颤抖,明显心理还在剧烈挣扎。
“夫君若是害怕被人下毒陷害,何不先找府上的下人先饮下一些……”祝氏忍不住提醒。
“不,此物来历不能透露出去!”李斯摇头,内心挣扎纠结许久之后,拿起床头一个茶盏,从瓷瓶里面倒出来一些仔细观看。
摇曳的烛光之下,半杯暗红色的浑浊液体,散发的气味略微辛辣。
“夫君,要不让妇人替你先品尝一下!”
“勿用,老夫自己品尝一下,任何毒药,都必须足够剂量才管用……”
在老婆反复的语言刺激下,李斯终于还是决定亲自品尝一下。
世间万般毒药,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李斯即便是对陈旭万般警惕,但毕竟活到快入土的年纪了,对于毒药也并非没有接触过,当初在狱中毒死韩非的毒药都还是他亲自安排的,因此也知道任何毒药必须足够剂量才能够毒死人。
端着茶盏在口鼻间再次犹豫许久,李斯微微泯了一小口,然后就盖上瓷瓶放下茶盏静静等待。
几分钟之后,李斯的神情开始变化,面容也变得非常古怪。
一小口药水下喉,只感觉有一股热气直冲肺腑,然后如同一股火焰快速的窜向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热气涌动之中,很快就有一股压制不住的欲望从灵魂的最深处翻滚出来,在这股欲望的催动下,两腿之间的已经沉寂了十多年的老兄弟竟然在慢慢的崛起,很快就把寝衣顶起来一个帐篷。
而李斯身体的变化祝氏自然看在眼里,双眼之中闪烁出极度喜悦的光华。
“夫君,如何?”
“果然如同夫人所言,此药剂霸道绝伦,老夫感觉如同服下一剂仙药,精力澎湃,欲火难耐,夫人快脱衣,老夫快忍受不住了……”
李斯一下站起来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还没等到祝氏把亵衣脱干净,便忍不住扑上去将祝氏压在身下,很快随着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房间里烛光摇曳闪烁,一阵阵喘息和呻吟便在房间里响起来。
“果然是仙家药剂,夫君今日恢复阳刚之力,妇甚喜之,夫君用力……”
“嗯,还有半盏药剂,暴露在外恐浪费了!”
李斯此时完全再无半分犹豫,加上欲火的刺激,端起床头案桌上的茶餐一饮而尽,很快就感觉身体里面被塞进了一台八缸的发动机,满油状态下油门一脚到底,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吼声如同一匹发情的野马一般在老婆身上释放出洪荒之力开始野蛮的冲刺。
旱了十多年的荒地突然被老牛开垦一遍,祝氏固然兴奋,但不过三五刻时间便已经无法承受这突然的刺激。
“夫君饶命,妇无法承欢,快唤伺儿来……”
房间里李斯气喘如牛,花白的须发披散状若疯狂,榻上的妇人再也受不了一头老牛如此野蛮和疯狂的冲撞开始连声求饶,把在卧室外面端茶送水的两个贴身侍女唤进来。
但两个未经人事的侍女哪里能够经受如此糟蹋,很快便开始哭泣求饶,战战兢兢坐在床头的祝氏只好又唤来李斯的几个姬妾一起来房间伺候,相府后院女人来回奔忙热闹了足足半宿之后才终于安静下来,李斯发泄完毕沉沉睡去,一群衣衫不整的女人相互搀扶着从李斯房间出来,一个个娇容惨乱走路都在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