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都是露宿荒郊野外,洗澡都不方便,其实这一路老子搂着漂亮媳妇睡马车帐篷,啥也没干好不好!
不过这种事当然不能说,而且说出来蒙毅也不会相信。
而陈旭也同时在心里嘀咕,难道老子没日你的漂亮女儿,你就这么酸溜溜的。
何况你那个女儿还那么小,日了要遭天打雷劈的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但送给我总比送给一些别的牲口好吧,好歹老子还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
陈旭忍不住腹诽了一大通。
“老夫今日打搅清河侯,就是想商讨一下阎乐的事情,其实只要阎乐开口并且指证赵高,赵高此次必死无疑!”蒙毅很快又把话头转到了正题上。
陈旭也低头沉思起来。
蒙毅肯定也是感觉此时棘手,因为阎乐和赵高太亲了,翁婿关系,而且还替他操持如此隐蔽之事,两人必然联系紧密,一旦赵高察觉阎乐被蒙毅抓走,按照他的心性必然会下毒手弄死阎乐,女婿这种生物其实是一种可有可无的品种,在丈母娘眼中可能是宝贝,但在老丈人眼中,很多的时候就是背黑锅的品种,而且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女儿和儿子的地位完全没办法相比,要不然阎乐为赵高办了这么多事,为何还只是一个七品的典狱长,而后来赵高意图杀死胡亥,就是怂恿阎乐干的,不然给阎乐一百个胆子他也绝对不敢去杀死皇帝。
因此通过如今极其有限的信息来推断,阎乐此人并不为赵高所喜,而给赵高办了这么多事但地位却很低贱,阎乐恐怕对赵高也有些心中不满。
“蒙大人,这阎乐平日行踪如何?有没有特殊的癖好?”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的,只要掌握阎乐的行踪,然后投其所好甚至想一些歪门邪道的方法,也不是没办法从阎乐口中套出口供,而只要拿到阎乐的口供,赵高这件也就板上钉钉了。
“阎乐此人胆小谨慎,平日深居简出,至于癖好……”蒙毅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喜欢去曲园玩耍算不算?”
“算……怎么不算?”陈旭连连点头,曲园也就是后世妓院的鼻祖,去里面玩耍除开骰子赌博喝酒听曲之外,更多的是玩女人,这几乎是所有男人的共同爱好,不分古今。
“那就好,据老夫的调查,阎乐每旬都要去宗山别院附近的一个曲园玩耍几次!”蒙毅捋着胡须说。
“他每次是独行还是结伴?”
“唔,有时独行有时结伴,清河侯问这些干甚子?”蒙毅一脸疑惑的看着陈旭。
“呵呵,既然不能强行拘捕阎乐进行审问,我们自然需要想一些其他的办法,此事麻烦蒙大人日夜安排人手盯紧阎乐,将他平日的一举一动完全掌握,等我安排一番之后,这阎乐必然会招供画押!”陈旭笑着说。
“盯紧阎乐自然不会有丝毫差池,老夫早已安排人手日常随行跟踪监视,但清河侯能否详说一下计策,也好让老夫心中有数,不至于到时候出现差错导致前功尽弃!”陈旭这种胸有成竹的言辞让蒙毅十分好奇。
“蒙大人勿要追问,等安排好之后某在细说,此事万不可透露出去!”陈旭卖了一个关子,摇头不愿细说。
蒙毅直勾勾的盯着陈旭,但陈旭却顾左右而言他,打死也不愿意说,蒙毅只好作罢。
等陈旭离开之后,蒙云才满脸疑惑的问:“父亲,清河侯不愿细说,会不会弄出岔子来?”
蒙毅端坐在椅子上沉默许久之后摇头:“清河侯虽然年幼,但决然思虑周全,称得上是诡计百出,你难道忘了当日在清河镇之事,既然清河侯愿意出手,想来阎乐必然入彀,此子是属于妖孽一类,不是你这种蠢材!”
蒙云英俊貌美的脸顿时红的如同猪肝色,像鸵鸟一样埋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以说清河镇的遭遇就是他蒙云这辈子最大的一个转折点,一下将他这个咸阳纨绔界的高端人士一下打击的信心崩塌,而那五十万钱的欠款足足折磨了他一年多,不能提,一提都是泪,擦都擦不干。
“不过也好,等婉儿嫁给他,老夫便不再担心他哪天看我不顺眼陷害我了!”蒙毅突然冒出一句话,语气怪异,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伤心。
“以后和清河侯好好亲近相处,他与我蒙氏……有大恩!”蒙毅站起来大袖一甩离去,只留下独自发呆的蒙云。